孤野一怔,怒氣衝衝地一腳踹開了門,只見宋玉音與一個男子全身赤裸地纏綿床褥,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冷若晴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母親怎麼會跟男子偷情?還被他們捉姦在床,這下徹底完了。
男子見孤野他們來了,嚇了一跳,立刻將衣服穿上,跪在地上哆哆嗦嗦。
而床上的宋玉音意識有些模糊,還在嬌喘著,一副沒盡興的樣子。
“宋玉音你這個賤人,竟敢偷人?”孤野怒火中燒,狠狠地扇了宋玉音一巴掌。
自從冷若臻去了皇宮,宋玉音便對孤野百般討好,孤野看見宋玉音那雙勾人的眼睛,有些心軟。
孤野不再計較之前的事,還想找個機會將掌家權重新給她,可宋玉音這個賤人倒好,才幾天沒寵幸她,沒想到竟偷起人來。
宋玉音被打得腦袋嗡嗡,整個人瞬間清醒,見屋子裡的人都看向她,宋玉音有些懵。
轉眼看到自己全身赤裸,地上還跪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宋玉音嚇得尖叫,“啊——”
“宋姨娘不是生病了嗎?原來是裝病,忙著偷人。”冷若臻淡淡地說道。
“不是這樣的,相爺,是有人陷害妾身,妾身從未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宋玉音哭著說道,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是誰在陷害她?
孤野一臉陰狠憤怒,“陷害?宋玉音,本相見你剛才一臉享受的樣子可不像被強迫,姦夫在這,你還敢狡辯?”
“相爺,妾身壓根就不認識他——”宋玉音看向地上的男子,立即說道。
“宋姨娘,明明就是你勾引屬下的,現在居然說不認識屬下,相爺,相爺饒命啊。”
男子跪在地上,一臉難以置信,大聲說道。
“一對姦夫淫婦。”孤野見此,氣得一掌拍在男子的天靈蓋上,男子當場死亡。
孤野走上前,狠狠地掐著宋玉音的脖子,宋玉音不斷地掙扎,眼裡全是恐懼。
冷若晴跑過來,抱住孤野的腿,哭著說道,“爹爹,晴兒求求你,饒了孃親,孃親肯定是被陷害的。”
“滾。”孤野一腳將冷若晴踢到了桌子那邊,冷若晴頓時痛得爬不起來。
“來人,將宋玉音押入地牢。”
直到宋玉音快要窒息時,孤野才鬆手,眼神陰狠毒辣,就這樣直接掐死,太便宜宋玉音了。
冷若臻輕笑,宋玉音你也有今天,接下便是冷若晴,本宮要你們母女生不如死。
隔天,孤野寫了休書,宋玉音被孤野挖了眼睛,扔給城外的乞丐們享用,直到死去。
冷若晴被孤野禁足,在府上的地位一落千丈,精神崩潰,生了一場大病。
慶國皇宮,看著餘年遞過來的龍紋腰牌,老皇帝有些熱淚盈眶,本以為自己將後繼無人,沒想到自己的大兒子,慶翊也還活著。
餘年是慶國大皇子,回到慶國皇宮的事,被朝中不少大臣質疑身份,還遭到多方勢力的刺殺。
不過餘年武功高超,身邊還有血竹殿的人護著,所有殺手都有來無回。
直到驗明身份後,老皇帝興奮地封了餘年為慶國太子。
言笙見餘年成為了慶國的太子,便沒有逗留在慶國,與楠溪走臨水灣回瑜國。
兩人撐著一艘小船快速地朝瑜國京城趕去,明天冷燕安就要嫁給瑜之韓了。
言笙抬頭看向夜空,心裡有些複雜,明天過後,冷燕安便是別人的妻子。
“笙笙,你是不是還放不下冷燕安?”楠溪輕聲說道。
言笙微愣,放不下?或許吧,感情的事不是說放下就能徹底放下。
“楠溪,你知道嗎?其實我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言笙淡淡地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