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次閃爍,莫非眼前的男子是真正的亦竹?那為何之前看到言笙,戒指也會閃爍?
楠溪心裡有些複雜,她之前一眼便認出言笙是亦竹的轉世,哪怕言笙是女子。
可為何看到亦竹出現,心裡卻沒有之前看到言笙的感覺,哪怕這個人長得和亦竹一模一樣。
“溪兒,你忘記我了嗎?他壓根不是我的轉世,我和你認識於民國時期,這紅寶石戒指還是我送給你的定情之物。”
亦竹抬眼看向楠溪,深情款款地說道。
“我當然記得,亦竹,戒指是你送的,可看到笙笙,戒指也會閃爍。”
楠溪瞳孔微縮,輕聲地說道,心裡浮現出一絲複雜和慌亂。
她無法接受言笙和亦竹是兩個不同的人,她已經徹底愛上言笙,也不僅僅因為言笙是亦竹的轉世。
楠溪和言笙親密無間,互相喜歡,一起經歷了各種風風雨雨,已經成為彼此身體的一部分。
可亦竹是她第一個喜歡的人,是她的未婚夫,也是她心裡的一道光。
楠溪正因為愛亦竹,才會為了亦竹的轉世,苦等一千多年。
“溪兒,我就算不是亦竹的轉世,可我也是真心喜歡你,愛你的,難道因為他回來,你就不愛我了嗎?”
言笙雙眸微沉,拉著楠溪的手,緊張地說道,心裡害怕楠溪會因為亦竹而離開她。
沒想到還是讓楠溪知道了亦竹的存在,楠溪會怎麼選擇?會離開她嗎?
“我——對不起,笙笙,我現在心裡好亂,不能答應你的求婚。”
楠溪看著言笙,一臉抱歉地說道,她的心裡亂成一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能接受我的求婚?”
言笙心裡一痛,手中的梔子花戒指,猛地掉落在地。
亦竹一來,楠溪便拒絕了她的求婚,楠溪真的將她當成亦竹的替身?
“溪兒,前世因為戰爭,我沒能履行承諾娶你過門,如今我們終於能在一起了,我現在是越國的國師,住在越國帝都,溪兒,你跟我走吧,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
亦竹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抬眼看向楠溪,悠悠地說道。
楠溪微愣,心裡滿是掙扎和難受,眼中有些無措。
她和亦竹前世確實是因為戰爭才被迫分開的,亦竹承諾等戰爭結束後,便回來娶她。
可亦竹死於戰場上,再也無法回到她的身邊,楠溪才會選擇用亦竹送給她防身的槍自殺。
現在亦竹也來到異界,還是越國的國師,想娶她,和她在一起。
但她已經不是以前的楠溪,不管她做何選擇,都會傷害到言笙和亦竹其中一人。
“我看誰敢帶她走?”言笙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淡淡地說道。
“小子,你就不好奇,在靈州設下的陣法,為何會被破除?你莫不是設陣法之人?”
頭戴斗篷的老者,拄著柺杖,聲音渾濁又沙啞傳出來。
“是又如何?看來是你破了我的陣法,不過你們的手也太長了,都管到我的地盤上來了。”
言笙瞥了一眼頭戴斗篷的老者,沉聲地說道。
這陣法是言家的祖傳陣法秘籍,只傳授言家之人,這老者該不會是言家之人吧?
可她的便宜老爹冷承燻不是說言家被滅了滿門,整個家族幾百人死於非命,只有他活了下來嗎?
“確實是老夫破了靈州的陣法,你是越國陣法世家言家的後人?”
老者瞳孔一縮,看著言笙,試探地說道,他記得言家無人生還,這小子怎麼會言家的陣法?
難道還有人沒有死?那本絕世陣法秘籍是不是在這小子的手上?
“什麼言家後人?你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