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書澤朝楠溪跪下,結巴地說道,哎,剛上任就得罪了尊主的夫人,難搞。
“就是你小子把我們關在外面,自己在城牆上看戲?”
暗雪瞥了鄭書澤一眼,氣呼呼地說道。
鄭書澤一震,將頭埋得更低了,“屬下知錯了,請尊主夫人和姑娘責罰。”
“不知者無罪,是我們沒有提前告知要來靈州,起來吧。”
楠溪輕聲說道,心裡迫不及待想去見言笙。
“屬下多謝尊主夫人,夫人真是人美心善,與尊主乃天作之合。”
鄭書澤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拍馬屁道。
暗雪瞪了鄭書澤一眼,喃喃道,“馬屁精。”
“竹一,笙笙呢?住在靈州血竹分殿嗎?”
楠溪嘴角輕揚,心裡很開心,朝竹一說道。
“夫人,尊主有急事已經離開靈州了。”竹一低聲說道。
“笙笙離開靈州了?那冷姑娘呢?還在靈州嗎?”
楠溪想了想說道,沒想到來得不巧,笙笙居然不在靈州。
竹一恭敬地說道,“冷姑娘還在靈州,尊主已經離開靈州有一個禮拜了。”
“冷燕安還待在靈州幹嘛?怎麼不回她的皇宮享福去?”
暗雪聞言,悠悠地說道,都嫁人還留這幹嘛?還嫌傷尊主不夠深嗎?
當初因為一點小事就傷害尊主,將尊主的一片真心踩在腳下,說的話句句帶刺。
也不看看尊主為了她付出了多少,冷燕安壓根就配不上尊主的喜歡。
鄭書澤趕緊湊近一點,一臉八卦,安姑娘果然是太子妃,看來和尊主有故事。
“暗雪姑娘,慎言。”
竹一抬頭看到冬兒走過來,給暗雪使了使眼色,小聲說道。
“我說錯了嗎?冷燕安就是不知好歹,竹一,你要是眼睛有問題就去治,別給我拋媚眼,難看死了。”
暗雪抬眼看向竹一,嫌棄地說道。
“小雪,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我家小姐怎麼招你惹你了?靈州又不是你的,我們愛住哪就住哪,你管不著。”
冬兒憤憤不平地走過來,對暗雪大聲說道。
“夫人,舟車勞頓,屬下給你安排住處,這邊請。”
竹一扶額,一臉無奈,果然這兩人見面就得掐架,趕緊對楠溪說道。
楠溪微愣,她確實也累了,輕聲地說道,“好。”
至於暗雪和冬兒的事,楠溪也不想管,左右暗雪吃不了虧。
冷燕安沒有和言笙待在一塊就好,楠溪決定改天再去看看冷燕安。
“小澤,別看了,免得遭殃。”
竹一臨走前,看向站在前線吃瓜的鄭書澤,好心提醒了一句。
“好的,竹一哥哥。”
鄭書澤目不轉睛地看向暗雪和冬兒,敷衍地說道。
竹一見此,就知道鄭書澤沒聽進去,在心底默默給他點根蠟。
“怎麼?被說中惱羞成怒了?說就說,你家小姐就是不知好歹,麻煩離主子遠點。”
暗雪見楠溪和竹一離開,立刻回懟道。
“你算什麼東西?你說離遠點就離遠點?小雪,看在你曾經保護小姐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但你要是敢在小姐面前胡說八道,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冬兒一臉氣憤地說道,閣主確實選錯良人,但也不是暗雪可以隨意詆譭的。
暗雪冷笑,“我實話實說還有錯了?聽不得真話就回宮裡去啊?自己選的路,裝什麼可憐?”
“你,你要是再胡說八道,小心本姑娘撕爛你的嘴。”
冬兒臉上閃過一絲怒意,這話要是讓閣主聽到了,指不定心裡多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