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坐到鏡前,蕭若寒接過丫鬟手中的軟帕,輕輕幫她擦拭頭髮上的水滴。
他的動作很慢,生怕不小心扯到她柔弱無物的秀髮。
沈安安很享受,任由他將自己的頭髮擦乾。
丫鬟又捧進來一個盒子,盒子上放著一瓶藥。
蕭若寒接過藥,揮手示意丫鬟退下。
丫鬟識趣地出去帶上了房門。
蕭若寒將沈安安抱起,放到床上,拿起枕頭抵在她的腰間,緩緩撥開她的裙襬。
沈安安一驚,下身還隱隱作痛呢!
“我幫你擦藥。”
蕭若寒的聲音響起。
原來是擦藥,沈安安頓覺有些羞恥。
她的肌膚勝雪,更顯得那紅痕猙獰而刺目。
蕭若寒擰眉,那是他昨晚沒控制好力道留下的。
他開啟藥瓶的蓋子,修長的指尖蘸了些許藥膏,輕輕地幫沈安安塗抹起來。
冰涼的藥膏讓沈安安回縮了一下腿,他指腹在她腿上滑過,酥麻酥麻的,她禁不住嬌笑一聲:“好癢!”
蕭若寒便稍用了些力,可她又皺了眉頭:“疼——”
她忍不住便將小手覆在蕭若寒的大掌之上。
蕭若寒喉結滾動,反將她的手包裹在掌下。
只見沈安安嗔責地撅著小嘴,蕭若寒的眼神有些炙烈。
他俯身便吻了上去……
“咕嚕咕嚕——”
沈安安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
沈安安這才覺得好餓。
蕭若寒放開了她,將她的衣裙重新弄好。
“廚房已準備好了飯食,我這就讓丫鬟端上來。”
他憐惜她,可她總是讓他不自覺的動情。
很快丫鬟就擺好了飯。
蕭若寒將沈安安抱到飯桌前。
等吃了一半,沈安安才覺身體有了些力氣。
“將……子岫,”沈安安慶幸,只要改口改得快,他就不會挑出她的錯處,“今日是不是得去皇宮謝恩?”
畢竟是陛下賜婚,陛下和太后又賞了那麼多嫁妝,可是這都天黑了,皇帝不會怪罪吧?
“無妨,你身子弱,便是不去也無妨,我親自去謝恩便是。”
沈安安轉了轉眼珠,不行,還得她親自去。
“明日我們一同進宮謝恩吧!”
沈安安將手中的筷子放下,眼神一挑,“我還得跟皇帝舅舅再討些賞賜呢!”
太后娘娘那裡,應該也能得些賞賜,想到這裡,她就心花怒放起來。
桓王府裡。
桓王一連幾日都宿在側妃林婉兒房中。
柳明月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婆子見她吃飯只吃了幾口,便有些陰陽怪氣:“王妃也得好好養養身子,否則林側妃若是先有了身孕,王妃何以自處呢?”
那婆子本就是桓王府的人,派來伺候桓王正妃時,還一臉得意,沒想到這個正妃卻是個不中用的,新婚之夜都留不住桓王殿下,她不免心生不滿。
柳明月瞪了她一眼,這起子小人,都是慣會見風使舵的,如今就敢嘲笑她了。
這幾日她一直在想,為何近日黴運連連,細想之後,竟都跟沈安安有關係,一腔怒火便全都轉到沈安安身上。
她暗暗咬了咬牙,她不好過,沈安安也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