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尖利的碎片邊角不小心又扎破了她的手指。
天啊,為什麼自己現在這麼倒黴?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語啊!
我方便就行!
程程收拾好茶杯碎片,流著眼淚給自己做了一下簡單的包紮,她不知道燙傷膏在哪裡,只好塗了一些醬油在燙傷的手腕處(香香:這好像是一個很土的方法,不曉得真的好使不好使。)
還沒完全包紮好,就聽見楚卓然在樓上不耐煩地喊:“我說你弄完沒有?趕緊上樓來。”
程程趕緊將用牙齒簡單將繃帶紮好,走上樓來。
推開楚卓然的房間,程程看見楚卓然靠在床頭。
“過來!”他的聲音雖然淡然卻依然充滿了威懾和命令。
即使這樣慵懶地躺在床上,楚卓然依然是冷酷依然,雖然身上已經褪去了筆挺的西裝,襯衫也是那樣隨便地敞露著健美的胸膛,但是那生俱的貴氣與霸氣,還是依然瀰漫在整個房間,那種壓力讓程程倍感威壓。
在他的面前,程程總是覺得很不自在。
“過來!沒聽到嗎?”楚卓然提高了聲音,語聲中透著十分的不耐煩和不滿意。
程程只好蹭到床前,剛到床邊,卻被楚卓然一把抓住手腕拽到了懷裡。
程程被燙傷的手腕正好被楚卓然的大手握住,他是那樣的用力,程程疼的幾乎叫起來,傷口處一片鑽心的疼。
可是,楚卓然卻沒有意識到程程的傷痛,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在宴會上陳安安那張神采飛揚、嬌豔欲滴的美麗的臉。
賤女人,才另投別人的懷抱,就把我忘到九霄雲外?還在我的面前張揚著自己的幸福,難道就是因為自己暫時是鍾翰偉的手下敗將嗎?
她就那樣肯定,自己失敗一次,就永遠地失敗嗎?
等自己重整旗鼓後,一定會徹底擊敗鍾翰偉,將陳安安從鍾翰偉的懷裡奪回來。
安安,那個鍾翰偉就真的比我強嗎?
嫉妒和憤怒好像野火一樣在他的胸膛裡燎原,燒得他透不過起來,大腦都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什麼都不想去想,只想怎麼樣把這種憤怒的火發洩出去。
他的眸子裡也充盈上怒火,懷中的方程程好像和腦海中的陳安安已經融合為一體,她們都是那樣賤的女人,她們都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都應該受到懲罰。
楚卓然翻身將程程壓在身子底下,不由分說地撕扯起程程的衣裳來,沒有一絲憐惜,轉眼間,程程那白皙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不要,我今天……今天不方便。”程程努力想掙脫楚卓然的壓制,她今天的確來了例假,肚子還在不停地脹痛。
楚卓然低下頭,果然看見潔白的床單上散落了幾滴殷紅的鮮血。
“哼,不方便?什麼叫不方便?我方便就行!跟了我,做了我的情人,就要聽我的命令,當我的情人不是那麼好當的,我的錢也不是那麼容易賺的,我給過你機會,是金錢矇住了你的眼睛,讓你根本看不到危險!!!”楚卓然沒有一絲猶豫,依然用力掌控住程程,不顧身下女孩的痛苦掙扎和呻吟,他在血液的潤滑下強行進入了程程的身體。
楚卓然在程程的身上巧取豪奪,程程好像一隻泥鰍一般在他的身體下拼命掙扎,她使勁地用兩隻小拳頭擂著他的胸膛,可是她依然無法阻擋楚卓然的瘋狂進攻。
他好像一頭做愛機器一般在程程的身上瘋狂馳騁,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
直到程程幾乎陷入了昏迷,直到他的後背被程程的指甲劃出了無數道傷痕。
是的,程程給他的傷痕只是在他的背上,可是他留給程程的傷痕卻留在了程程的心上。
高傲?
大學同班同學都覺得方程程同學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