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以驍勇善戰著稱,在市內,之所以被辛尚刺傷,假裝的成分很大,現在他再無顧慮,使出全身的本事,這樣一來,雖然他肩膀有傷,但辛尚還是難以招架。
只打了幾個回合,辛尚的臉色就變了,暗道一聲厲害啊!楊雙不僅力氣比自己大,反應比自己快,出招也比自己迅猛,只幾個回合下來,自己竟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那剛才在市內他怎麼被自己刺傷了?難道是故意的不成?
想到這裡,辛尚心裡沒有底了,他的身手本就比不上楊雙,加上現在心中慌亂,身形和招法更顯得笨拙。
又打了三個回合,辛尚一個不留神,正被楊雙的一記重腳踢在膝蓋上。
著一下可夠要命的。
只聽咔嚓一聲,辛尚膝蓋破碎,整條腿倒彎下去,他哎呀慘叫一聲,仰面摔倒在地,痛得滿地翻滾,抓心撓肝。
北洪門幫眾無人大驚失色,剛要上前搶救,只見楊雙一腳踩在辛尚的胸口,片刀也隨之落到後者的脖頸,嘿嘿冷笑一聲,說道:“我看你們誰敢上前?”
譁——見對方以辛尚的性命相要挾,北洪門幫眾嚇得連連後退。這時候,北洪門陣營中傳來一聲吶喊:“住手!”說話間,一名三十出頭的青年從人群中跑了出來,這位不是旁人,正是何敘榮。
看看楊雙,再瞧瞧他腳下的辛尚,何敘榮的心揪成一團,只見辛尚,臉色煞白,滿面是汗,他的右腿膝蓋處,白白的斷骨都刺穿皮肉支了出來,顯然膝蓋骨已碎,就算保住性命,人也廢了。
何敘榮和辛尚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卻交下頗深的感情,此時見他如此悲慘,心痛如針扎一般。他兩眼*,怒視著楊雙,大吼道:“楊雙,你放人!”
“放人?哈哈!”楊雙大笑,說道:“放人可以啊!不過,你得先自我了斷,然後我才能放人!”
“你他媽放屁!”何敘榮氣急,破口大罵,道:“你要是算個漢子,就過來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場!”
楊雙仰面狂笑,說道:“既然你不肯自殺,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死了!”說著話,他手腕加力,片刀的刀鋒立刻割破辛尚脖頸的面板,鮮xue順著刀刃低落下來。
“啊——”以何敘榮為首的北洪門眾人又驚又駭。
楊雙的刀劃得很慢,一點點的割破皮肉,又一點點的割斷辛尚的氣管與靜脈,就在何敘榮和北洪門幫眾的面前。
辛尚的身子劇烈抖動著,大量的鮮xue從他脖頸的傷口汩汩流出,其狀慘不忍睹。
“哎呀——”何敘榮再忍不住,高聲怒吼,掄刀向楊雙衝去。
楊雙見狀,不急不忙的收回刀,與何敘榮又戰在一處。
等交上手之後,何敘榮後悔了,現在,他也明白辛尚為什麼會敗在他的手裡,楊雙的身手太厲害了,別說一個自己,就算三、四個自己捆在一起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這仗沒法打了!只戰了三個回合,何敘榮已汗如雨下,拼盡全力搶攻出一招,隨後抽身而退,逃回到已方陣營之內,對手下眾人吶喊道:“兄弟們,一起上,殺了楊雙,為辛兄報仇雪恨!”
“殺啊!”北洪門眾人齊聲吶喊,一擁而上,南洪門更加不甘示弱,也衝了上去,雙方由主將的單挑又演變成群毆撕殺,不過,現在再打起來,北洪門已沒有任何優勢而言,反觀南洪門那邊,處處佔據上風。
這……這仗怎麼打成這種效果?何敘榮邊擦著臉上的汗水,邊觀察場上的形勢,己方本是主動出擊的一方,現在反而處於被動挨打中,而且辛尚還被楊雙所殺,這可如何是好?
屋漏偏逢連夜雨。
正當何敘榮一籌莫展的時候,堂口開啟電話。“何……何大哥,大……大事不好了,南洪門大舉進攻堂口,堂口要守不住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