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歡聲笑語,人們一手拿著燒雞或者烤鴨,一手拿著麵包或者饅頭,地上放在礦泉水或者飲料,吃一口,喝口水,三五成群,嘻嘻哈哈,氣氛歡快,彷彿在開聯歡會。
樓裡樓外的氣氛形成無比鮮明的強烈反差。
鐵凝站在窗邊,看著樓外黑壓壓的北洪門人員,眉頭緊鎖,一籌莫展,他比任何人都瞭解己方目前的困境,可是,他卻想不出任何有效的解決辦法,只*現在的這點人力,向突破重圍殺出去,太難了,也可以說沒有可能。
可是讓人來救援,誰來救援呢?悍匪以及其他的兄弟想要過來,需要兩天到三天的時間,但以眼前的狀況,自己能挺那麼長時間嗎?他沒有信心。
更痛苦的是,下面的兄弟們可以把情緒表現在臉上,但他卻不敢,而且在兄弟們面前還得強裝出輕鬆的模樣,對於鐵凝來講,現在的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鐵哥!”
這事,數名青幫人員提著三名錶情惶恐的青年走上樓來,沉聲說道:“這三個傢伙竟然從二樓跳窗私逃,向北洪門投降,剛才被放哨的兄弟們發現並抓住了!鐵哥,你說怎麼處置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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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凝迴轉身,目光冰冷幽深的看向三名青年。
那三名青年預感到大難臨頭,忙跪於地上,求饒道:“鐵哥,我……我們實在是太餓了,也太累了,所以才……我們保證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說著話,三人鼻涕眼淚一起流出來。
看著三人泣不成聲的可憐模樣,鐵凝暗歎口氣,心也軟了,可是很快他甩了甩頭,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既然已經開了先河,如果不能鎮住下面的人員,恐怕用不了多久,人就跑光了,到時不用北洪門來打,自己就先敗下陣來。
“臨陣脫逃,當以何罪論處?”鐵凝深吸口氣,抬頭看向站於一旁的那名頭目。
“論家法,該殺!”
“既然如此,那就執行吧!”鐵凝轉過身去,看向窗外,冷生說道:“你們不是想跑嗎?喜歡跳窗戶嗎?那就從這裡向外跳吧!”
鐵凝所在的這層是最高層,五樓,足有十多米高,下面是水泥以及滿地的磚頭和石塊,這要是跳下去,得當場摔死。
聽聞這話,三名青年哀號一聲,一個個向鐵ning跪爬而去,上喊道:";鐵哥,我們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們吧!'
";鐵哥,饒命阿。。。。。。'
鐵ning不敢回頭,即不敢看向這三名兄弟此時的表情,也不敢讓他們看到自己痛苦的樣子。他沒有選擇,即使心理一千一萬個不想殺他們三人,但他卻只能這樣做。
";兄弟,對不起了,這。。。。。。。是你們自己挑的路!'那名頭目向手下的兄弟一甩頭,周圍的青幫人員一擁而上,將三名青年拉起,連拉帶拽,硬拖到窗臺邊,隨後,全力向外推去。
三聲連續的慘叫聲劃破長空,在隨著重物砸字上的悶響之後,叫聲嘎然而止。
三名青年躺在樓下,已摔得變了形,鮮血順著三具屍體下方慢慢擴散。
不遠處的北洪門幫眾楞住了,樓內從窗戶向外探頭觀望的青幫人員也都傻眼了,同時,眼中還不自覺地流露出濃濃的恐懼。
";哼!'青幫頭目向樓下瞄了一眼,對鐵凝說:";這就是背叛者的下場!'
鐵凝心煩意亂地擺拜手,說道:";沒你們的事了,下去吧!對了,順便給兄弟們傳個話,無論是誰,一旦私逃。一律家法處治!'
";是!鐵哥!'青幫頭目一甩頭,帶著眾手下下了樓。
鐵凝以家法處死了三名私逃者,確實起到了穩定軍心的效果,把下面的青幫人員都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