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他轉頭看看其他人,問道:“大家都餓了吧?”
原本毫無精神的格桑身子猛然一震,瞪大眼睛,抬起頭,大聲說道:“東哥我是餓了!”
袁天仲瞥眼格桑,對青年笑道:“好啊!我們都餓了,你們這裡有餐廳嗎?”
“當然!餐廳在二樓!”青年笑吟吟地答道。
上到二樓,長長的走廊裡只有一盞小燈泡,光線昏暗,空氣潮溼陰冷,又帶些腐臭的氣味,走在其中,好像有無數只小蟲子爬在面板上,讓人有股說不出的難受彆扭。
好不容易穿過周郎,青年將盡頭的一扇房門推開,頓時間,眾人覺得眼前豁然開朗,也明亮了許多,房門後,是一間打打的餐廳,數盞日光燈將裡面照的亮如白晝,一張長長的餐桌擺放在正中,兩旁放有二十多張椅子。
謝文東環視一週,嘴角挑起,笑了,他旁若無人地走入其中,啦出一張椅子,坐下,習慣性地摸摸桌面,上面一塵不染,可謂乾淨得徹底。青年笑呵呵的說道:“我到廚房招呼一聲,讓廚師給你們準備些牛排。”
謝文東揚頭問道:“還有別的吃的嗎?”
青年聳聳肩,道:“我們這裡,只有牛排。”
謝文東點頭一笑,不再多言。看著青年向後廚房走去,他轉頭對袁天仲使個眼色,後者會意,身形如電,毫無聲息的跟了過去。
餐廳是很乾淨,可後廚房都是髒的嚇人,油漬、汙漬到處都是,地面上除了垃圾,還有些碎肉及骨渣,空氣中飄散著濃濃的血腥味。袁天仲站在廚房門口,透過門縫向裡瞧了一會,沒有看到廚師,倒是看到青年在裡面忙前忙後。
袁天仲皺著眉頭觀察片刻,沒有看出別的什麼,躡手躡腳的走了回來,對謝文東搖了搖頭。
雖然只有一個人在做飯,但青年的速度倒是很快,時間不長,便將香噴噴的牛排一一送上。
青年的手藝不錯,牛排做的色香味俱全,餐廳裡頓時充滿了令人垂涎三尺的肉香。
看著面前紅燦燦、油汪汪的牛排,桑格艱難的嚥下口吐沫,抓起刀叉,準備開吃。
“咳!”謝文東低咳一聲,不滿的看向桑格。
桑格吐吐舌頭,戀戀不捨的慢慢將刀叉放下。
謝文東向水鏡點點頭,後者立刻將銀針拿了出來。水鏡是用毒的高手,自然也是辨認毒物的高手,將牛排仔仔細細檢查一番,過了一會,她抬起頭,看向謝文東微微搖頭,示意牛排正常,沒有發現問題。
見狀,格桑迫不及待地在此拿起刀叉,大口吃起來,邊吃比點頭,連贊味道不錯。
看他吃得香,袁天仲也拿起刀叉,切下一小塊牛肉,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起來。
只嚼了兩口,袁天仲臉上表情突然一僵,撲的一聲,側頭將口中的牛肉吐掉。
拿著刀叉還沒來得及吃的謝文東等人同時一愣,疑惑地看向袁天仲。
袁天仲又吐了幾口吐沫,低聲說道:“東哥,這肉不對勁!”
“怎麼了?”謝文東疑聲問道。
“不是牛肉,也不是豬、羊肉,味道古怪的很!”袁天仲眉頭深鎖的說道,不是豬、牛、羊肉,究竟是什麼肉,他也弄不清楚。說著話,他抓起桌子上的餐布,猛的摔在格桑的臉上,低聲喝道:“別吃了!”
“又沒有來姜,你管它是什麼肉呢……”說著,見謝文東兩眼直勾勾的瞪著自己,格桑撇撇嘴巴,心不甘情不願的嘟囔一聲,不過,已不敢再繼續吃下去。格桑天不怕、地不怕,誰都不放在眼裡,但惟獨懼怕的就是謝文東。
謝文東拿起刀子在牛排上隨意切了兩下,隨後招呼道:“我們吃完了!”
聞聲,青年從廚房裡走出來,狐疑道:“這麼快?”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