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有白家從中大力協助,南洪門的主攻目標又不在這邊,所以防守起來十分輕鬆。但北洪門兩處據點的情況卻十分危機,雖然文東會已經派過來打批的兄弟幫忙防禦,可仍有些招架不住南洪門傾盡全力的衝擊。
南洪門對北洪門兩處據點的進同如同潮水一般,一輪接著一輪,連續不斷,根本不給北洪門喘息的機會,就連向問天都親自上陣,在後督佔,南洪門幫眾更是霍出性命的向前衝殺,表現出了強大的戰鬥力。
任長風此時早已經頂出去與南洪門拼命了,坐鎮堂口內的張一和孟旬對眼前的形式皆是一籌莫展,站在窗前,向外觀望,只見南洪門的車對將己方據點圍成一個大圓圈,車輛之間密密麻麻都是南洪門的人。
張一站在窗前,煙了一口吐沫,隨後又幽幽嘆口氣,轉回身,看向孟旬,邊搖頭變問道:“小旬,你現在還有什麼對策嗎”
孟旬看了看手錶,聳肩說道:“我現在只能指望下面的兄弟再堅持十分鐘。”
“10分鐘?”張一沒明白他的意思。
孟旬笑道:“在過10分鐘,南洪門就攻了半個小時,jing方那時也差不多該到了。”
張一默然,指望jing方,這叫什麼應對之策。敬方來了,確實能把南洪門逼退,可是jing方一走,南洪門的進攻還是會展開,到時,己方的形式依舊被動。他連連搖頭,說道:“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啊!”
孟旬笑呵呵道:“實在不行,我們就只能放棄一個據點,集中人力,堅守一去,再不行,我們就把兩處據點都放棄,到文東會那理避難,張兄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有辦法的!”
張一看這孟旬,心裡嘀咕到:你還真樂觀啊!這一點,孟旬和謝文東倒有些相像,都具有那種泰山壓頂面不改色的氣度。張一幽幽說道:“可是東哥讓我們死守兩處據點的,我們若是側退,如何向東哥交代?”
孟旬挑起眉毛,接到:“以目前形式來看,堅持不撤就只有死路一跳!除非。。。。。。。有意想不到的轉機發生!”
張一精神一振,忙問到:“ 會有什麼樣的轉機發生?”
孟旬苦笑,仰面而嘆,道:“ 我怎麼知道?!不過東哥那麼聰明,安排我們死守,又想讓我們守的住,應該會在暗中做些安排吧!”孟旬不是謝文東肚子裡的蛔蟲,謝文東怎麼做,他也不清楚,之所以這麼說,既是在安慰張一,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哎呀!”張一咧了咧嘴,本想問孟旬如果東哥暗中沒做安排怎麼辦?可話到了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據點大門處。
這裡和據點內的寂靜截然相反,南北洪門雙方的主要人力都集中於此,兩方的幫眾揮動著手中的武器,整做著你死我活的拼殺。任長風此時就在人群中,也以殺得滿身是血,就連新換的唐刀也砍成了鋸齒狀。
南洪門那邊久攻不下,也都急了,周挺、那偉輪番上陣,皆把吃奶的力氣使了出來。
不知又戰了多久,任長風忽然發現己方陣營一陣大亂,他扭頭一瞧,只見一名身材小巧靈活的南洪門青年手持兩把匕首,衝進己方陣營裡,已有數名兄弟受傷倒地。不看到這青年還好點,一看到他,任長風的眼睛都充了血,怒極咆哮一聲,提刀衝了過去。
這名南洪門的青年,正是讓任長風吃過大虧的辛丑,可以說杜佳和辛海都是交代於此人的手裡。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任長風衝到近前之後,招呼也不打,掄刀就砍。
這一記重刀,任長風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刀鋒破風,都發出了尖嘯聲,刀未到,已讓辛丑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他不敢大意,急忙抽身閃向一旁。咔嚓!任長風這刀,正劈在水泥地面上,彈出一團火星。
辛丑看得清楚,暗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