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拿下,壓到前院去!”知縣夫人霸氣地一揮手,就差指著鼻子罵人了。
軍痞仍是邪邪地倚著牆,“我這身是我爹給我弄來的,至於我爹,我怕你是覺得自己命長了,問問你家老爺去,我爹是誰!他奶奶滴熊,到了這破地方,連小爺是誰都沒有人認識了!
馮德力!還不給也滾出來!小爺今日被個娘們指著鼻子罵我爹了,我家祖墳怕是也被這老孃們給罵出洞來了!”
馮知縣得了信,從前院趕過來,這巧聽見了這小祖宗發火了!
“風小爺,小爺,內人見識短,還望您別跟她一番見識!下官一定會嚴懲,嚴懲!”馮知縣將腰彎得低低的,很是惶恐。
知縣夫人這才知道自己惹了了不得的人物,剛剛的飛揚跋扈瞬間被澆滅。
風小爺卻是不搭理馮知縣,“這位就是楊夫人了?嫂子,我是小風,小風吶……你還不認識我吧,我就是小風風……”軍痞一轉身,在人群中一掃,絲毫不避嫌。
陸清兒眼都看直了。
田慧看著這身旁這個頓時變了臉的“小風風”,有些無語,“你就不怕自己認錯人了?”
“呸,若是小爺我連這點兒眼色勁兒都沒有的話,小爺怎能在京城四少中排得上名號!小爺的這名號可不是吹出來的,嫂子,你旁邊坐會,來人,趕緊給嫂子拿把椅子來,一點兒眼色勁兒都沒有的東西!”
說著,還踢了邊上立著計程車兵一腳,不輕不重。
小士兵這才動了動身子,“可是憋死我了,這門神當久了,就沒地位了!嫂子,你等著,椅子馬上來!還愣著做啥!”
田慧看著小士兵吹鬍子瞪眼的,這啥時候自己才能坐上椅子,都是未知數,這辦事兒效率也太低了些了,一層層地吩咐下去,這才不得天黑了?
好似,天已經黑了……
“嫂子,你不知道,這一片人中,就嫂子的氣度最好,也難怪大哥眼裡看不到別人了。這倆位夫人年紀大了,定然是不可能的。就這個,倚在這位夫人後頭,不可能!
這個,嘿嘿……”軍痞陡然一笑,笑得賊賊地。
陸清兒半低著頭,風小爺就是打量著她,也能瞧見這張小臉蛋兒,任由這個風小爺指著自己,心跳微微地,跳的有些猛了。
“小風!趕緊辦正事!將人帶到縣衙,交由知縣大人親自提審!”楊立冬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小風風才聽到一個字,就已經站直了身子。
他可不想回去被操練,大夏天的不罰人在河裡游泳,卻是將人關在密室裡,一直對著個沙袋打拳!那是密室,得多少熱,還不讓人喝水!
不過,楊立冬向來施行,因材施教。
這還是田慧想出來的法子。
到了小風風這兒,就是寫詩,練字,就他那打油詩的水準,好生殘忍。
他還給他遠在京城的敬愛的老爹大人。帶去了信,信裡只是彙報了近況,外加自己練的字,還有挑了兩首做的不錯的打油詩。
據他的母上大人回信說,他最敬愛的老爹,抱著詩字,喜極而泣!
立刻讓人將這詩字給裝裱了。放在了他的書房。還讓他以後有了佳作,再寄到京城來!不出幾日,就是連康元帝也知道了他的大作!
這臉兒。丟的,這夠遠的。
這話是楊立冬說的……
看著被帶走的知縣夫人,陸清兒……這院子裡的人,不知道該進還是該出。也幸虧衛夫人做主,讓人端了椅子。上了茶點兒,就在院門口不遠處,說說話!
“姨母,我娘。我娘會不會有事兒?”寶兒確是真的怕了,她娘才剛剛回來,她不想她娘有事兒。
衛夫人對寶兒稱呼自己“姨母”。倒是半點兒反應都沒有,不過在座的。都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