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應該操心的問題了……”方木自問自答,幽幽地望向了窗外,見窗外的石門秋意已深,道路兩旁的樹木落葉紛紛,忽然心中閃過一個不安的念頭,“單城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施得突然來了石門,難道說,他也是為了他父母的事情而來?他怎麼就能放心地放手單城的事情呢?難道單城的較量,他已經勝算在握了?”
說話時,電話忽然響了,方木一看來電,忙接聽了電話。
“蔣秘書長,有什麼指示?”
打來的電話正是單城市政府秘書長蔣耿。
蔣耿呵呵一笑:“哪裡,在方木姑娘面前,可不敢說什麼指示,我是一個訊息要向杜爺彙報一下。”
方木作為杜清泫的關門弟子——正式對外的身份是杜清泫的行政秘書——幾乎杜清泫和外界的所有聯絡,都要經她之手。
“杜爺不在身邊,有什麼事情,就對我說吧。”方木對蔣耿的印象還不錯,認為蔣耿為人沉穩有度,是一個可造之材。
“已經查到了當時在木魚巷破壞了杜爺計劃的人是黃梓衡!”
“黃梓衡?施得的兄弟,怎麼可能?”方木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難道是施得算到了杜爺的出手,故意讓黃梓衡出面攪局,如果是的話,施得也太神通廣大了,境界已經遠超了何子天和畢問天,又一想,應該沒有可能,應該是巧合,“是巧合還是人為安排?”
“應該是巧合,根據錄影顯示,黃梓衡當時走到木魚巷的時候,神態自然,不慌不忙,明顯是偶然路過。”蔣耿是從國安部門一處隱蔽的攝像頭拍攝的錄影中,發現了黃梓衡在某一個時間段走進了木魚巷,幾分鐘後又走出了木魚巷。在木魚巷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是死角,就不得而知了。但根據時間段推測,出手飛板磚的人,正是黃梓衡無疑。
“知道了,我會轉告杜爺,請杜爺定奪。”方木聽到是巧合,才長出了一口氣。
“好,隨時聽候杜爺的指示。我提個建議,如果杜爺想對黃梓衡出手,最好由我來安排,我可以從正面以黃梓衡涉嫌經濟詐騙的名義,讓他深陷官司之中……”蔣耿急於想在杜清泫面前表現自己,因為他隱隱覺得,單城一戰過後,不管是勝是負,杜清泫都要放棄付銳了,也就是說,付銳早晚是棄子的命運。
付銳失勢的話,輕,在單城原地不動,繼續擔任市長,屆滿後退居二線。重,直接就地免職,身敗名裂。不管是哪一種結果,他都要及時和付銳劃清界限,才有上升的機會和可能。
“這事兒等我轉告了杜爺之後,聽杜爺的安排吧。”方木自然不知道蔣耿的小九九,不過對蔣耿的積極主動十分讚賞,“杜爺一直對蔣秘書長印象不錯。”
“謝謝杜爺,謝謝方木。”深知杜清泫手腕通天的能力的蔣耿無比清楚一個事實,如果杜清泫想提攜他,只需一句話,他就會從政府秘書長的角色一躍成為副市長!
“杜爺會怎麼對付黃梓衡呢?黃梓衡可是杜爺第一戰失利的罪魁禍首,不好好收拾他一番,難解心頭之恨。”餘帥恨恨地說道,他沒見過黃梓衡,卻莫名對黃梓衡沒有一絲好感,“丫的,他是施得的頭號狗腿子。”
方木卻沒接餘帥的話,想起了什麼,忽然笑了:“其實別看你叫餘帥,而且也長得還算有幾分帥氣,不過卻還是比不上牛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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