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有沒生氣,花朵卻不幹了,她向前一步,一揚手打了牛天子一個耳光:“替你親媽還有你後媽教育教育你,作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再送你一句話,多留口德,才不口臭。”
牛天子被打暈了,正要發作,全有伸手一拉花朵,將花朵拉到了身後,他向前一步,接在花朵身前,和顏悅色地一拍牛天子的肩膀:“兄弟,稍安勿躁,剛才施老弟的話,你也都聽到了,他是好人,只管點醒你,不管拯救我。我呢,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壞人,我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我問你一句話,你想不想在和牛天下的家產爭奪戰獲勝?”
想,當然想了,牛天子忘了還手,下意識點了點頭。
“那你應該聽說過卓氏集團和盛世藥業的家產爭奪大戰,最後誰勝了?盛夏。盛夏為什麼會勝利?因為我幫了她。我為什麼要幫她?當然她漂亮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盛世藥業和我利益攸關。”全有笑眯眯的表情,既像是哄騙小白兔上當的大灰狼,又像是欺騙小姑娘的怪叔叔,“如果你想在家產爭奪戰中大獲全勝,很簡單,給我百分之五的百廈集團的股份,我就幫你如願以償。”
服了,施得真是服了全有了,全有見縫插針有便宜就上的水平真是高超,他才點火,全有就順勢跟上,馬上及時放炮了,果然是一個人才。
不過也別說,全有也確實有鼓動人心的本事,他直指牛天子最渴望的百廈集團的接班人之位,雖然獅子大張口,要價高達百廈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但全有的時機把握得非常之準,而且丟擲的誘餌十分誘人,不由牛天子不動心。
不料出乎施得意外的是,牛天子卻只是想了一想,不以為然地笑了:“我明白了,原來你和施得一個是捧哏一個是逗哏,敢情說相聲逗我玩呢?對不起,我還有事,沒時間陪你們玩遊戲了。”
話一說完,牛天子似乎又恢復了自信,微微一笑,又特意衝花朵揮了揮手,似乎渾然忘記了剛才捱了一個耳光的事情,轉身揚長而去。
“精彩,太精彩了。”花朵望著牛天子故作鎮靜實則灰溜溜的背影,輕輕鼓掌叫好,“施得,剛才你一番話,簡直太有才了,一針見血,入木三分,把牛天子的面具摘了下來,讓他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可是問題是,我不明白你怎麼對牛天子家裡的事情知道得這麼清楚?還有,你的眼睛特別明亮,是不是你會看相?”
施得嚇了一跳,花朵的眼光真是犀利,第一次見面,就懷疑他會看相,固然他也清楚,花朵不過是胡亂猜測的隨口一說,但隨口一說就能說到點子上,也不簡單,不過,他才不會承認他會相面術,呵呵一笑:“牛天子家裡的事情,我有訊息渠道,可不是看相看出來的。至於我的眼睛特別明亮的原因,有一句話說,君子眼亮亮,小人眼黑黑。其實,在我正派的外表之下,隱藏著一顆更加正派和善良的心。”
“嘻嘻,全有,施得可比你可愛多了,也好玩多了。”花朵樂不可支,她掩嘴而笑時的神情,既有花流年的三分嬌媚,又有碧悠的三分嫻靜,更難能可貴的是,還有三分夏花的爽朗。施得是基於面相學的原理和他對牛天子家庭情況的推斷得出的符合事實的結論,而不是憑空猜測和信口開河:“你既確定不了你一定會接任百廈集團的董事長之位,也不敢保證你以後會一直擁有目前的富裕生活,更不會永遠比我強,因為,在你的家裡,你說了不算,你爸說了也不算,你媽說了才算!”
牛天子如遭雷擊一般,頓時愣在當場:“你,你,你怎麼知道我家裡的事情?”他話未說完,疑惑加質疑的目光就投向了全有。
全有很紳士很西化地一攤雙手:“牛天子,我們很熟嗎?”言外之意就是他和牛天子不過是泛泛之交,頂多就是見面點個頭而已,他根本不知道牛天子的家事。
牛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