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有點過分。”江世海慢慢的離開江世天的身邊。
江世天喃喃的說道:“是我做的過分嗎?真的過分嗎?”
江世柯走進帳中看著卿卿,卿卿身體十分的僵硬,但是眼睛已經睜開一條線,江世柯喚她,卿卿的眼珠都不曾轉都一下。
江世柯想起江世天曾經餵給解憂丹,估計心智受創很深,神志不清會變成傻子。
江世柯的眼淚滴落下來,***的眼淚在卿卿的臉上滑動:“卿卿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在你身邊。”
卿卿重見天日的第二天,她就可以做起身來,喝一些流食,只是眼神十分的呆滯。
江世柯看著卿卿這個模樣心中萬念俱灰,江世柯心裡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帶著卿卿離開這裡。
江世柯走向一處廳堂,那是楚凌居住的地方,江世柯行的是拜見皇帝的大禮,神色恭敬而謹慎:“江世柯拜見安永侯。”
楚凌緩緩喝著酒,並沒有叫江世柯起身,江世柯抬頭看了一眼楚凌,楚凌放下酒壺,淡淡的說道:“聽說你因為那個女人把我的大將軍打了。”
江世柯跪在地上承認著說道:“是,此事是我衝動,臣願意領罪。”
楚凌說道:“領罪倒不必,只是如此大戰在即,軍中不可滋事啊,這樣會軍心不穩啊。”楚凌一臉愁容。
江世柯說道:“臣知道有罪,臣現在辭官,帶著卿卿離開。”江世柯說道。
楚凌臉上閃過一絲欣喜然後為難的說道:“世柯啊,此事要從長計議啊,你年輕有為胸有大志,為了一個又醜又傻得女人拋棄這一切,你值得嗎?”
江世柯斷然的說道:“醜也罷,傻也罷,生也罷,死也罷,我江世柯絕不反悔,我要帶著她離開這裡。”
楚凌放下酒壺然後猶豫的說道:“你下去吧,我在想想。”江世柯叩拜退下。
楚凌的嘴角優雅的上揚著:“方如畫啊,方如畫,看來你這真是個紅顏禍水,連感情如此深的兄弟也為了你反目成仇,看來我還真小看你了。”【求收藏,咖啡,謝謝】
江世天生死
楚凌的一個親信走進廳堂單跪在楚凌面前:“侯爺。”
楚凌又開始自斟自飲的說道:“江世天這幾天動靜如何?”
親信說道:“這幾天他天天躲在屋子裡喝酒,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不梳洗蓬頭垢面,已經是個十足的廢人了。”
楚凌猖狂的大笑著:“哈哈,好。”
風聲嚎叫,蛇狀的閃電扯過半天邊空,引來陣陣雷鳴咆哮。整個蒼穹烏雲密佈,醞釀發酵著,一場六月裡的暴風雨媲。
江世海匍匐在地上,十指深深的扣在土地裡,一點一點的爬向安定城的方向,傾盆大雨無情的拍打在他的身上,渾身早已經泥濘不堪。
安定城前士兵看到地上的江世海拉開弓箭冷聲的說道:“前面何人?丫”
呼嘯的風聲並沒有掩蓋住江世海呼喊聲:“我是江世海,我要見江世安,我要見他。”
半柱香的時間,安定城的城門緩緩開啟,兩個士兵將地上的江世海扶起抬到江世安的面前,江世海的十指已經被鮮血浸透,雙手顫抖的從懷裡拿出一個用牛皮紙包著信件。
江世海說道:“這是卿卿讓我給你的信。”
江世安眼中明朗而清澈拿過信件仔細的看了起來,江世安看過信件又遞給了高裘,高裘拿過信看了一遍沉默了良久:“王爺這樣做,臣怕其中有詐,那樣我們豈不是失去了安定城。”
江世安轉頭看著窗外的狂風暴雨:“為了如畫能離開江世天,我寧可一試,高裘傳令三軍急速前往車遲國京城北都。”
江世安捏緊了卿卿的信:“如畫,我就陪著你瘋一回。”
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