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順說道:“方如畫因為生擒巴勒太子的事情在京城裡一夜之間名聲大噪,每個人都誇她女中豪傑,只是那太子卻恨方如畫恨的咬牙切齒,說什麼我們齊國不懂管教女人,要把方如畫要回去好好調教,還說。。。。”
江世安問道:“還說什麼?”
“還說要把方如畫當做他的女奴,讓她生不如死。”德順說道。
江世安生氣的說道:“真是豈有此理,分明是他做了雞鳴狗盜之事竟然還如此囂張,我見過無賴沒見過這樣無賴的。”
德順點頭:“是啊,所以皇帝這次也很生氣。”
江世安問道:“那巴勒蠻夷什麼時候到?”
德順說道:“原定三日後,因為太子的事情拖延到六日後。”江世安點頭:“請公公回去稟告皇上,我明日就發信告訴四方寨主,請皇上放心。”
一大清早,方如畫就在短箭上抹上麻醉散,林伯在門外叫道:“方姑娘可起身了?”
方如畫放下小弩走了出來,看到林伯身後站著七八個壯年的漢子其中還有棲安,方如畫笑著說道:“可以了,我們這就出發。”
方如畫背上小弩看著棲安問道:“村長也去。”
棲安點著頭說道:“當然啊,我是村長當然要去,更何況我放心不下你。”棲安如墨的眼睛凝視著方如畫,深情款款,那黑眸猶如黑洞一般好像要吸走方如畫的魂魄。
方如畫的心裡好像掀起了驚濤駭浪,怎麼只有一夜的功夫,棲安的身上多添了一股讓人說不清的東西,方如畫尷尬的地下頭小聲的說道:“那多謝村長了。”
馬車行至洞口,方如畫站在洞口說道:“大家要切記我的話,進洞以後大家一定要靠在一起走,鱷魚雖然兇猛但是它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眼睛和嘴巴。”
“嘴巴?”其中一個面目燒燬,但是身材特別高大的男子說道:“姑娘不可能吧,我曾經進入洞中一次,那鱷魚的嘴巴異常的尖利,我曾經看到鱷魚生生的把一個人的身子生生咬斷。”
方如畫笑著說道:“鱷魚閉嘴的力量是很大,它可以咬斷一個人大腿骨,可是它張嘴的肌肉卻十分的弱,大哥你這樣的身手足可以摁住鱷魚的嘴巴不讓它張開,還有鱷魚下顎的皮很薄刀子很輕易地刺進去,所以大家千萬不要一人近身鱷魚,鱷魚很機靈,兵家不是有一句話,偃旗息鼓誘敵深入嗎,這就是鱷魚的兵法。”方如畫打趣的說道,棲安看著方如畫滿眼的讚賞。
方如畫點起一個火摺子慢慢的向洞裡走去,幾個男子抬著酒罈跟在方如畫的身後,每個人心裡既緊張又興奮,好像多年前陣前廝殺一般,讓人熱血沸騰。
洞裡有風,暖風裡夾雜著潮溼的氣味,地上長著幾株不知名的野草,洞壁的青石上長滿了綠油油的苔蘚,洞裡的是溫泉形成一條五尺見寬的溪水,洞裡霧氣繚繞。
這裡的環境並不是很適合鱷魚的生長,洞裡太過潮溼,火摺子漸漸熄滅,方如畫要在燃起一個火摺子腳下一滑險些跌倒,江世安連忙扶住方如畫:“小心些,你不要出事啊。”
方如畫明顯感到棲安渾身的輕顫,方如畫點燃火摺子笑著說道:“放心啦,我最膽小了,我比誰都愛惜生命。”
江世安突然想到昨晚德順說的話,心中還是後怕,搶過火摺子將方如畫護在懷裡:“要抓鱷魚的女人,哪裡看出來你膽子小了。”方如畫吐了吐舌頭不再與棲安爭辯。
走了半天,方如畫也沒有看到鱷魚的蹤影,突然後面有人小聲的說道:“前面有鱷魚。”
方如畫一看果然有一條鱷魚慢騰騰爬出水面,方如畫身後傳來抽氣的聲音,方如畫轉身:“噓。。。。”眾人連忙閉上嘴巴。
方如畫見這條鱷魚並不是很大不足一米的樣子,所以拿出小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