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喬一邊應付裴昊昱跟他玩兒猜拳,一邊不停地向路這邊看。
裴斯承勾起唇角,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實在擔心他還是在擔心華箏。
最後一次猜拳,裴昊昱的石頭贏了宋予喬的剪刀,他扭著屁股哈哈大笑:“喬喬你竟然又輸了……”
在石頭剪刀布的猜拳裡,宋予喬不知道是中了邪還是怎麼樣,十次有九次都是輸,以前和姐姐宋疏影玩兒這個往臉上貼紙條,最後全都是她臉上貼了一臉的紙條,而宋疏影臉上一個小紙片都沒有。
裴昊昱是屬狗鼻子的,第一時間就聞見了煙味,然後轉過來,開始找:“我爸爸回來了。”
宋予喬很詫異,問:“你怎麼知道的?”
裴昊昱皺了皺鼻子,說:“我聞到煙味了啊。”
果真,裴昊昱這句話剛說完,裴斯承就從樹影裡走了出來,宋予喬有些訕訕,不知道他在那裡站著看了多久。臺畝歡血。
裴斯承掐了煙走過來,開了車門:“我來開車。”
宋予喬沒有說什麼,裴斯承剛剛在酒吧裡也只是喝了一點酒,現在酒氣早就散了。
上了車,裴昊昱開始跟老爸顯擺:“剛剛我跟喬喬石頭剪刀布,贏了喬喬……十次啊。”
裴斯承這個時候表現的特別慈父,還問了一句:“一共玩兒了幾次啊?”
裴昊昱嘆了一口氣,“一共才十次,我竟然就贏了十次。”
宋予喬:“……”
裴斯承轉過身來,對兒子說:“你信不信,我事先告訴喬喬要出什麼,你就絕對贏不了她。”
裴昊昱立即瞪大了眼睛:“怎麼會?!”
裴斯承挑眉:“你不信?”
裴昊昱搖頭:“不信!”
宋予喬覺得很無語,她自己都還沒有說什麼話,這父子兩個就她的猜拳技巧和幸運度就開始你一句我一句了。
裴斯承直接湊過來,勾手拉過宋予喬的肩膀,湊到宋予喬的耳邊,用唇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後飛快地錯身離開,對自己兒子說:“我告訴喬喬,她會出剪刀。”
宋予喬:“……”
你說了什麼我沒有聽到啊,你不就是又趁機偷吻了我一下嗎?
然後,因為裴斯承的這句話,裴昊昱就糾結了。
老爸嘴裡從來都沒有實話,他肯定對喬喬說的不是出剪刀,不是出剪刀的話那就是石頭和布,如果喬喬出石頭,他出布就可以贏了喬喬,如果喬喬出布,他出剪刀就可以贏了喬喬,好複雜的問題,他竟然想通了!
裴昊昱小腦袋瓜裡,瞬間已經轉了好幾個圈,最後決定出布,因為剛剛贏的喬喬那十次裡,有八次都是出布贏了喬喬。
“好了,我想好了,開始吧!”
宋予喬側眼看了一眼裴斯承,用眼神詢問。
裴斯承笑了笑:“我說過了,剪刀。”
裴昊昱在心裡狠狠地鄙視老爸,竟然還用這招聲東擊西,他早就識破詭計了啊哈哈哈。
但是……
“石頭剪刀布”之後……
卻真的是宋予喬出了剪刀……
裴昊昱傻眼了:“你怎麼出了剪刀啊?”
小傢伙輸了的表情有點不爽,宋予喬說:“你爸爸說的讓我出剪刀。”
裴斯承掛檔踩下油門,說了一句:“真聽話。”
宋予喬:“……”
裴昊昱:“……”
三個人都沒有吃飯,宋予喬說她回家吃就可以了,然後父子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回我家吃吧。”
裴昊昱看著老爸,心裡憤憤不平:為什麼要學我說話,好不爽!
最後,父子兩人完全不顧宋予喬的意見,決定先去春風街買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