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喬是唯一一個,後來,她才開始在網上買了一套學習瑜伽的光碟,鍛鍊自己的肢體協調能力,到現在才算是有所好轉,不用一扭腰就引來鬨堂大笑了。
這邊張夢琳和華箏在拼著跳舞,裴斯承看著宋予喬一副呆愣的樣子著實是好笑,就走過去,微微俯身,貼著宋予喬的耳畔說:“要不要我教你跳舞?”
其實,宋予喬的視線一直集中在臺子上敲架子鼓的年輕人身上,看起來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手癢癢想要去試一試,忽然覺得耳邊拂過一口氣,猛然回頭,就對上了裴斯承一雙眼眸,怕華箏看見兩人貼的這麼近,嚇的急忙後退一步,卻不料踩到了身後一個人,差點絆倒。
裴斯承直接長臂一攬直接將宋予喬扶起來,手掌搭在她的腰身上,“慢點。”
這個晚上,裴斯承對宋予喬再三示意,如果她再不明白裴斯承的意思,也就真成了傻子了。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優秀,用來抵抗他已經用了十分的力氣,卻還是毫無效果,還好像越來越近了。
“賞臉,跳個舞?”
裴斯承這句話當真已經是放下了十足的架子,簡直是要低入了灰塵中。
宋予喬正在愣神,裴斯承兩隻手掌已經搭在宋予喬的腰後,下巴剛好能到她的額前,說,微熱的呼吸些許拂在她的額頭上:“放鬆點,你現在渾身僵硬,好像我不是在邀請你跳舞,而是要強暴你一樣。”
宋予喬:“……”
但是,這是想放鬆就能放鬆的了的嗎?
宋予喬現在呼吸都困難,更別提全身放鬆了,況且,身邊還有個華箏和張夢琳。
裴斯承繼續在宋予喬耳邊,唇十分曖昧的貼在宋予喬的耳垂上,“你知道你現在的模樣有多誘人麼,誘人的想咬一口。”
然後,他果真就用唇瓣一下子含住了宋予喬的耳垂。
宋予喬腦子裡轟的一下,閃過一片白光,瞪大眼睛看近在咫尺的裴斯承,他的眼眸裡都是舞池上方璀璨的燈光,唇角微翹,舌尖輕舔了一下唇瓣。
好像……又被調戲了?
在不遠處,接到裴斯承電話急忙趕來酒吧的黎北,正站在舞池邊緣的臺子上,十分無語地看著自己的老闆。
這麼三番五次的撩撥人家姑娘真的好麼?
☆、75 萬年鐵樹要開花!
華箏跳累了,這邊宋予喬正在和裴斯承靠的很近在跳舞,直接撲過來,拉了宋予喬一把:“你們在幹什麼!”
宋予喬心裡一驚。急忙扶住了要摔倒在地的華箏。裴斯承已經退開一步。
“華箏!”
華箏嘔了一聲,捂著嘴,直接衝出人群去了洗手間了。
宋予喬趕忙跟在華箏身後,走出舞池的時候,向後面看了一眼,裴斯承的目光追隨她正好也看過來。她急忙收回目光,跟著華箏跑去了洗手間。
華箏喝醉了,喝到斷篇,從洗手間吐了出來以後,幾乎就虛脫了,宋予喬扶著她,幾乎把身上所有的重量全都壓在了宋予喬的身上。宋予喬走的有點歪歪扭扭的。
她已經半睡半醒了,但是張夢琳沒有。
張夢琳沒有沾酒,所以剛才在舞池裡的那一幕,她看在眼裡,自然也就沒有錯過裴斯承眼底那一抹從來都沒有對她展現過的柔情,或許從前對姐姐也沒有過,雖然,只有那麼轉瞬即逝的一剎那,她也看的一清二楚。
這個女人……
張夢琳看向宋予喬的目光,已經略微帶了敵意。
以她作為女人的第六感直覺,這個女人,對裴斯承來說,一定不僅僅是當成華箏的閨蜜來看的!
裴斯承看宋予喬扶著醉酒的華箏走的艱難,就讓黎北去扶了華箏:“你把華箏送到華家。”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