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點頭,又朝離憂做了個多吃點的手勢後,這才轉身離開涼棚,回屋子忙其他的去了。
劉婆婆一走,離憂與江一鳴兩人邊吃邊聊了起來,當然,與其說是聊天,倒不如說是離憂將一連串的疑惑拋了出來,讓江一鳴解答而已。
“一鳴,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離憂往嘴裡塞了一塊蓮子糕,嚥下去後道:“還是老規矩,你若不方便說的話,可以不用回答。”
“想問什麼就問吧,今日保證知無不言。”江一鳴幫離憂夾了一塊紅薯餅:“嚐嚐這個,味道很不錯的。”
“第一個問題,這個百家莊到底是個什麼地方?第二,你與這百家莊到底有什麼關係?第三,除了鄭家表少爺這個身份之外,你在外頭到底是什麼樣的真實身份?第四……”離憂微微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道:“暫時就這些吧,說實話,想問的事很多,可真開口問了,一時半會的卻不知道到底想問些什麼,不知道怎麼問。”
離憂這一回也算是主動將事給挑開了,其實說到底,平日她不多問並不代表她就真不關心這些。只是一直覺得時機不成熟,所以便沒有多問什麼。
而現在,從江一鳴將她帶到這裡後,她便知道是時候了,江一鳴能夠主動將她帶到這裡來,這便說明他是有心要告訴自己一些事,一些關於他的事,一些她並不知道的事。
“你總算主動開口問了,其實,我等你問這些已經等了很長一些時日了。”江一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朝著離憂細聲說了起來:“這裡原本並不叫百家莊,而只是一個沒什麼人煙的地方。二年前,我用自己做生意掙來的錢將這裡買了下來……”
江一鳴細細的向離憂敘述著這些年來自己一些鮮為人知的事,與離憂一併分享著關於外面世界的另外一個他。
離憂靜靜的聽著,心中卻再一次的對這個十八歲的少年再一次充滿了敬佩與欣賞。眼前的江一鳴正在向她詮釋著,什麼才是真正的男子漢。
原來,這個百家莊其實正是江一鳴的產業之一,只不過,他採用了最為靈活同時也是最有人性化的管理模式。這裡的農戶不需要向他交納任何的費用,也不必賣身成為沒有人身自由的奴僕,他們只需要將每年收穫所得交納三分之一給江一鳴便可以了。因為農戶自己所得為大頭,而且也不用擔心天災無收後還必須強行交納錢糧,所以積極性十二分的高漲,完全以一副主人的心態打理著這個山莊,短短兩年下來,這裡的農戶不但個個豐衣足食,整個山莊的贏利也相當豐潤。
而這百家莊裡的每一個農戶原本都是這十里八鄉最最貧窮的人,他們都是在走投無路之際得到了江一鳴的救助,住進了這個可以讓他們自給自足,可以讓他們活下去,並且活得很好的地方。對於這裡的每一個人來說,江一鳴是他們的大恩人,那樣的恩情如同再生父母。因此對他們而言,江一鳴不僅是他們的東家,更是他們最為敬重的恩人。
除了這百家莊以外,江一鳴在外頭還有自己的一些其他經營,而百家莊不但成了一個重要的原料輸出地,同時那些外頭的經營也更好的讓百家莊裡生產出來的東西得到了最快最穩妥的直銷,這樣的互助形成了一個很好的良性迴圈產銷鏈,而隨著需求的增長,百家莊也成日漸的擴充套件,而外頭的經營亦日漸壯大。
離憂並不清楚江一鳴是如何起家的,只聽江一鳴說他是在十二歲的時候便跟著蕭叔學做生意,而且在某一天成功的將蕭叔給他的一百兩銀子三日內變成了三百兩後,便正式開始獨立做主做經營。不過,因為身份的問題,許多事情他都不方便親自出面,而是由蕭叔在外頭打理,他則暗中操控全域性。
十五歲時,蕭叔便不再單獨替他拿任何的主意,而是完全聽從他的吩咐,一心一意的幫他打點著外頭的生意。而自從十五歲以後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