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陣子了。”
相逸陽拿起照片,看著照片上的詳細記錄,不只是在“幽情”,就連他出入公司,飯店,也都被拍了下來。
一想到這段時間他一直被人跟蹤調查,所有的行蹤一點不漏的都被蘇言掌握在了手中,頓時怒不可遏。
又想起剛才在家裡,蘇言那番陰陽怪氣的話,怪不得他怎麼聽怎麼覺得她話裡有話,原來是那個女人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我今天收到一份匿名的快遞,是伊人的資料報告,也是你寄得?”相逸陽眯起眼睛,沉聲道。
“是……是……”任世強戰戰兢兢的說,“是相太太讓我寄的。”
“嘖嘖。”聞人砸吧砸吧嘴,不停地搖頭,“要我說啊,這家醜不可外揚,可是你老婆能耐啊!生怕人不知道似的,還鬧到我頭上來,你說這事兒讓我知道了,那不就等於是登報公告天下嗎?”
柴鬱抹了把汗,心道敢情少主您也知道您這張嘴是個喇叭啊!
眼看著相逸陽那張臉都要殺人了,聞人才說:“不過啊陽少,這次我賣你個面子,這事兒到我這兒就算是到頭了,我聞人可難得做好事兒啊!”
相逸陽陰冷的一笑,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就走。
聞人嘿嘿笑了兩聲,對柴鬱說:“把他扔出去吧!”
相逸臣正躺在床。上上網,伊恩正在浴室洗澡呢,便收到了聞人的簡訊:“搞定,答應我的事兒別忘了啊!”
相逸臣嘴角勾了勾,回了一條:“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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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邊擦頭髮邊出來,正好看到相逸臣愉悅的微笑,便問:“有什麼好事兒啊?”
相逸臣將電腦放到一邊,下了床把伊恩按在梳妝檯前坐好,替她擦頭髮,長指不輕不重的順便按摩她的頭皮,說道:“給你和睿睿報仇來著。”
“啊?”伊恩眨眨眼,報仇?
相逸臣低頭,啄了一下她微張的唇:“蘇言不是欺負睿睿來著嗎?我讓他們家也鬧騰鬧騰,沒時間來鬧騰咱們家。”
“你幹什麼了?”伊恩忍不住好奇。
相逸臣蹲下。身,大掌裹住她的手,在掌心中輕輕地摩挲,表情認真的說:“恩恩,只要蘇言還是相逸陽的妻子,還是相家的女人一天,我就無法真正的拿她怎麼樣。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但是我保證,只要她欺負你們,我一定會幫你們欺負回去,而且會讓她受更大的苦,讓她不得安寧,再也沒功夫來讓我的老婆兒子傷心難過。”
“我懂。”伊恩垂下眼,低頭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只要你不再在乎她,那麼一切都無所謂,她欺負我們也無所謂,因為我知道你站在我們這邊,有你替我們心疼,就行了。”
相逸臣笑笑,使勁的握著她的手:“恩恩,相信我,我早就不在乎她了。今天如果她不是相家的人,那麼我一定會讓她付出她承受不起的代價!但是現在她既然是我們的二嫂,我不能明著對她怎麼樣,可照樣能讓她疼得撕掉一層皮。”
聞言,伊恩皺了皺鼻子,語調調皮的說:“輕點撕。”
“遵命!”相逸臣也笑道,他當然會輕點,慢點,因為這樣會更疼。
……
……
相逸陽怒氣衝衝的回到家的時候,蘇言已經睡下了。
懷孕之後她的睡眠質量特別好,再加上今天把相逸陽氣個半死,總算是出了口惡氣,蘇言的心情就更加放鬆。
心情一放鬆,睡的就比往常還要死。
“砰!”
相逸陽猛的踹開。房間的門,將正在好夢中的蘇言給猛然驚醒。
“啊!”蘇言嚇了一跳,驚叫一聲睜開眼,黑暗中還沒來得及看清相逸陽暴怒的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