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把大女兒送進宮的。可是,前不久的一個晚上,府的人都聽到了,從大小姐的房了傳出大聲響的呻呤聲,男女喘息的淫靡聲,還聽到大小姐在屋裡嫵媚的喊:“求你,別走!……屋外的丫鬟卻睡得死死的。護院的武林高手卻全身發軟動都動不了。第二天,女兒哭天喊地的想著自殺。大夫人暈厥過去,差點背氣。
屋裡,吃過午飯的月薇剛想歇息會兒,門外就有人通知她,莊主大人讓她這會到後院劈柴去。月薇的眼都瞪圓了。
傍晚,劈完柴去師傅大人那裡吃過飯,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屋裡,就有丫環來說,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讓她趕緊準備準備,一會莊主就過來。說完還不忘狠狠的看著她,那眼裡滿是不屑和嫉妒。
靠,還讓不讓人活哈,蒼天哈大地哈,誰能救救她。
是夜
蕭寒進到屋裡來的時候,月薇剛剛從小屋梳洗回來。
等她跨進屋門,蕭寒就狠狠的拉過她,順勢關上門,把她圍抵在門後。
“你很得意是嗎?”他抬起她的下巴,恨恨的問。
蕭大爺,蕭大莊主,你講話找找證據好不好,我哪裡得意了,我現在哭都來不及呢。如果不是他冷酷的眼神太嚇人,她真想這樣回了他。勞累了一天不說,誰知道一會他又要幹什麼呀。
可惜,月薇還想多活幾年呢,要不然就太對不起奶奶,也對不起上天再給她的這個機會了。下巴的疼痛讓她的眼睛蒙上了水霧,只能吃痛的看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蕭寒看到她活潑潑的活在他眼前就有氣。她好似沒有一點點自知之明,她是他蕭寒暖床的工具,他折磨夠了她就會把她扔掉,到時她名譽掃地,沒人再會娶她,她可能會孤獨終老,受盡別人眼色。她現在就該傷心哀痛,食不甘味才對。是啦是啦,一定是昨晚自己對她太多溫柔,才讓她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的。
想到這,他伸出手固定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狠狠的撕扯她的裙子,薄綢的衣裳從肩膀脫落,褪到腰身,露出貼身的黑色褻衣,黑的內衣和凝脂般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因急促的呼吸而在薄衣料下微微抖動的酥胸,蕭寒冷酷凌厲的眼色不自覺變得幽深。
變態,大變態,月薇咬著唇,想用腳去踢他,卻不料,被他的雙腿緊緊抵住。探過黑色內衣的微涼的手,肆意的揉搓著她的豐滿圓潤,月薇覺得全身的血都往頭上湧,她快要暈倒了。
原本只想著肆意凌辱她的蕭寒,卻在冰涼的手觸到她溫熱柔軟的胸的時候,像生生被燙了一下,她水霧迷濛的眼眸,微睜的紅潤的唇,扎著他的眼,不自覺的,他的眼神變得幽深不見底。
真該死,蕭寒覺得自己怎麼就好似剛經歷人事的小夥子,慌張而迫切。他一把把她抱到床上,褪盡所有的衣物,把不甘怨恨渴望都深深的埋進她體內,像是要好好懲罰她一樣,他狠狠的在她的身上肆虐。
昨晚的疼痛還沒好,一波又一波的懲罰又從他的身上轉到她的身上,落到兩人的貼合處,疼痛傳遍了自己的全身,隨著他一次深似一次的撞擊,原本的疼痛突然變成說不清楚的酥麻的感覺,緊緊咬著牙的月薇,不自禁的,發出低低的呻呤聲,說不出的嫵媚性感。
似乎是她的呻呤聲刺激到他了,身上的人加快了衝刺的頻率。等到快感蔓延他的全身,他的心突然變得柔軟起來,好似身下的女孩已經融入他的身體,再也分不開了。
勞累了一天的月薇,再也顧不上蕭寒還賴在她的床上,沉沉的睡去了。夢裡,奶奶正帶著她到公園坐旋轉木馬,“奶奶,奶媽,我在這裡。”月薇覺得自己快要飛起來了,頻頻的在空中對著人群中的奶奶招手。
身邊的蕭寒卻沒有睡著,他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她算不上很漂亮卻清秀可人,睡得很安穩,嘴唇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