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一波又一波的歡愉蔓延兩人的全身,讓月薇忍不住低呤。
嗚,好累。月薇靠入蕭寒的懷抱,找了一個舒適的位子,迷迷糊糊睡著了。
月薇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還黑。額,原來天還沒亮哪,話說剛她做了一個夢,而且是春夢,怎麼都醒不過來。呵呵,月薇覺得自己臉紅了,想伸手摸摸。哎,手怎麼這麼酸哪,不對,是全身都很酸,下身也痛,怎麼回事?不是做夢嗎?不過剛才的夢也好真實,她甚至清楚的感覺到了他身體的溫度和質感。不過她記得很清楚,她是在王府入睡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月薇擰了擰自己的手臂,“嗚!”好痛哪。
“你醒了。”正當月薇迷惑不解之時,頭頂傳來了低沉好聽的嗓音。
月薇全身震住,難道她現在還是在夢中?藉著月光,月薇眨巴著眼睛迷惑的看向蕭寒。她不知道,她水汪迷濛的眸子再次讓某人下腹一熱。蕭寒暗惱,該死的,她總能這麼輕易的撩撥到他。他不覺得自己對女色有多熱衷,甚至,沒有遇見她之前,他是拒絕的,因為那讓他想起那段殺人的冷酷歲月,可是,現在,他似乎沉溺其中,想這樣和她廝守到老多好。
“我這是在做夢哪?”月薇問,又擰了一下自己,嗚,還是痛。蕭寒看著她痛得皺眉,心疼。
“你做什麼?”他發問。
“我看我是不是做夢了。”月薇傻笑。
“都醒了,還做什麼夢。”蕭寒皺眉,有點不解,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笨。
月薇卻呆掉,“那我怎麼會在這裡?”
“偷出來的。”蕭寒似是不耐的說了句,把她攬進懷裡,她睡飽了,也該再做些別的事情了。
偷出來的?月薇這次呆得更徹底,王府守衛深嚴,怎麼把一個活人偷出來而沒人察覺?是啦,他好像是武林高手,上次一眨眼就殺了那麼多人。
“怎麼偷出來的?沒殺人吧?”月薇問得聲音有點發抖,額,他不會殺人了吧?
“沒人發現。”蕭寒更不耐,趁她發愣,深吻住。
月薇卻還在呆傻,王府有九道門也,他竟然抱著一個大活人沒有被人發現,太厲害。
月薇趁著他親吻的空隙,艱難的問:“你到底是什麼人哪?”
蕭寒頓住,他的身份,她知道得越少對她越是安全的。他不想她時時為他擔心,他只想好好保護她。
知道她耳垂最敏感,他近乎惡劣的輕咬著她的,滿意的看她全身輕顫面色泛紅,才低低的在她耳邊回話:“我是你的男人呀。你這麼快就忘了?看來,是我剛才不夠努力。”
說完,他再次深深的擁有她。
妻妾
一大清早醒來,本還想多睡幾下的月薇,就被頭頂低沉的嗓子震到了:“醒了?”額,這傢伙還沒起床的嗎?他一般不都是喜歡晨練嗎?
剛抬起頭來,就被人密密吻住,直到她快軟掉了,蕭寒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的紅唇。嗚,老是搞突然襲擊。
“莊主,夫人生病了。”房外突兀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旖旎。頓了好久,蕭寒才冷道:“嗯!”
嗯,嗯字是什麼意思?莊主也太少話了吧?當然門外的宋玉沒膽翻白眼,是夫人一早就叫丫鬟來找他,叫他轉告莊主的,夫人是希望莊主能過去看看吧。
月薇習慣性的馬上起來幫他更衣,以前都是這樣的。等他換好了衣服,她趕緊拎了木盆想去打洗臉水。
“宋管家,你還好吧?”開啟房門見到了熟人,月薇熱情的打著招呼。
“是—是——月薇小姐回來了?”宋玉驚喜得合不上嘴,語無倫次。月薇小姐回來就太好了,月薇生病上山的時候,伺候莊主的丫頭被換了一個又一個,莊主總是看她們不順眼,不是嫌他們穿衣慢就是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