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組織的人就會來收拾殘局,補充一些食物,準備下一場遊戲。
兩人靠著椰子樹坐下,遙望著寬廣無邊的大海,一隻只白色的海鷗自由的翱翔在天際,他們喜歡看海鷗。
韓梅突然說:“你真覺得我們可以逃的出去麼?”
李雨田將韓梅的臉捧在手心裡,轉向自己堅定的說:“這些年來,我們已經基本掌握了一些技能和知識,只要不死加上繼續努力,我們總有一天會逃出這個島去,獲得自由的!你要相信我。”
“恩!”韓梅把頭靠在李雨田肩膀上:“我相信你。”
李雨田親吻著韓梅的頭髮道:“現在我們還沒能掌握到補給船的駕駛技術,不過這次我打賭贏了,應該可以獲得這項技術了吧。大鬍子還是講信用的。”
話音未落,海平面上出現了一個黑點,並且越來越近,補給船隊來早了。
過了一會兒,李雨田和韓梅坐在了補給船的客艙裡,和大鬍子一起吃著晚飯。有魚,蔬菜和水果,對於兩人來說,是難得的美味。
大鬍子就是當年從監獄帶走大批犯人,順帶捎上李雨田和韓梅的“大人物”。八年過去了,他從一個意氣風發的青年變成了一個滿臉都是胡茬子的中年大叔。
大鬍子近年來一直悶悶不樂,因為雖然很早就進入組織工作,也自認很出色,卻一直得不到提拔,從事著打掃戰場的活兒,心裡怎麼會開心。但是組織勢力強大,他不敢對其他人說什麼,只有每次來到島上的時候,和李雨田一起喝幾口酒,發幾句牢騷。
船上的工人很勤勞,船一到就上島清理屍體,整理廢墟,補充李雨田和韓梅的食物,為下次遊戲做準備。他們個個匆匆忙忙,恨不得快點離開這個充滿著死亡的小島。
大鬍子卻不急著離開。他大口喝了幾杯酒,臉色發紅,就開始發牢騷,李雨田聽的多了,幾乎能背出來下面要說什麼,不過為了套取自己需要的技術,只好應聲附和。
大鬍子吼了幾句,突然一把抓掉了李雨田頭上的頭巾扔到地上說:“和我說話的時候別帶這個鳥玩意兒,我一看到這個就想到那些血肉飛濺的場面,噁心!”
韓梅小心的撿起頭巾,摺好放回衣服口袋裡,微微笑著。
大鬍子又指著天上大吼道:“別以為你們有高畫質衛星我就不敢罵你們,操蛋的,老子有什麼不好的,你們就是不用老子,天天讓我和這兩個殺人犯和婊子在一起混,老子要去城裡,要去找高階**女,住帶游泳池的大別墅,開私人飛機。你們這幫混蛋,老子出了那麼多力,你們就看不到麼!”
類似的話,大鬍子又罵了很久。李雨田和韓梅隨他罵著,什麼都不說。大鬍子有個好處,罵歸罵,罵完了就正常了。
李雨田這才和大鬍子說:“這回我們活下來了,而且沒人受傷,你該履行承諾教我開船了吧。”
大鬍子努力撐開被酒氣折騰的血紅的雙眼道:“你真想學開船?你想逃跑麼?”
李雨田說:“你早說過船上有炸彈,即使我劫持了船隻,只要某人按一個鍵,船就整個報銷了,不是麼?我哪裡逃的出去,我就是感興趣。說不定將來我有結束任務的那一天,就可以買艘漁船打魚度日了。”
“什麼?你們還想著能活著下島?”大鬍子哈哈笑起來,他踉蹌了一下,終於站了起來,指著韓梅說:“讓她陪我睡一覺,我就教你開船!”
韓梅始終微笑著,什麼都沒有說。大鬍子看了一會,猙獰的表情突然萎頓下來,他那和李雨田差不多高度的身體像突然縮小了一樣,不復剛才的氣勢。
許久,他對李雨田招了招手說:“願賭服輸,來吧,我教你開船。”
一個小時之後,補給船晃晃悠悠的離開了海灘,駛向大海,李雨田和韓梅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