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錢返鄉,還在外面流浪了一陣日子,靠著替人畫畫寫家書才得了盤纏。回來後又對著家裡見底的米缸嘆息,說什麼陶公不為五斗米折腰,方某卻只知一文錢餓死好漢,既有班超投筆從戎、今日方某也棄儒從賈……然後就開了一個賣筆墨書畫的鋪子,還被人稱作儒商呢。” “他這般倒是不抽銀子了,可是,總歸有些可惜。”季均搖頭,隱隱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