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轉承受……
男人甩了甩頭上的水,眸子危險的淺眯著,一隻手抹在她身上,邪惡地打著圈兒,像是在安撫她,又像是在撩逗她,春水潤了鋼鐵,那事兒自然容易多了。
“喜歡了?”他喃喃問,聲音低沉,低下頭來,額頭貼在她的額上,溫柔的曖昧,讓佔色的心臟裡,咚咚咚狂烈地跳著,全身的細胞都飄了。
“你別……按……”
“你喜歡的。”
輕唔了一聲兒,佔色說不出話來。究竟喜不喜歡她表達不出來,只知道再這樣下去,她真沒命消受這激盪的床戰了。不對,還沒床呢,這叫雨中天台戰……腦子裡亂七八糟的琢磨著,她突然又湧起一個不太好的念頭,不停地往腦子裡冒。
當年,他跟那個女人,也是這麼做的麼?
會麼,當然會。
女人啊,天生就是會自找不痛快的主兒。這個念頭一上腦,她眼前好像就出現了男人與那個女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他們相擁,接吻,他也像對自己這樣進過她的身體,與她耳鬢斯磨——
不想,身體就不受控制的不自在了。
一不自在,那處就慢慢乾涸了。
男人自然也就感覺得出來,輕輕拍拍她的臉蛋兒,將她扳過來面對自己,悶悶地哼聲問。
“在想啥?”
“……”
小女人低低地輕吟,卻不說話,喉嚨裡有些委屈的嗓音嗚嗚著,三分可憐七分委屈,弄得男人心頭一酥,手臂更加動情地攬緊了他,喃喃安撫,“別憋著自個……”
“……”低低地吟著,佔色的靈魂在飄移。
揚起臉兒來,她吻上他的下巴。
權少皇呻吟一聲,在她體內的獸性更加邪肆。
她渾身再沒有一點兒力氣了,耳朵裡‘嗡嗡’的響過不停,不知道是風聲,雨聲,還是音樂聲。更不知道這是一場蔓延在四肢百骸的夫妻歡娛,還是一場好像不會結束的凌遲。
她只知道兩個人一直在交纏,從天台到玻璃屋,從玻璃屋回到樓下的臥室,從臥室到衛浴間,從衛浴間又回到臥室的地毯上……整個過程,她完全被他凌遲著,覺得這輩子都沒有幹過這麼瘋狂的事兒,沒有經歷過這樣細緻的折磨。
直到她做夢般哭了……
直到她暈暈沉沉地暈了,他還在繼續……
盯著沒有了意識的女人,權少皇的每一個動作,都又狠又狂,整個人帶著或野性或暴力的力度,像是為了讓她臣服於他,又像是為了填補心靈那處空虛,帶著幾乎要嵌入她靈魂的兇猛,每一下衝刺,在睨著她承受不住的小臉兒時,他就覺得,六年的壓抑通通在這天晚上得到了找補。
*
再一次將哭得亂七八糟的小女人帶到衛浴間裡清洗乾淨,又替她換上了一件輕軟的睡衣,狼奔豕突地瘋狂纏繞了一晚上的兩個人總算是分開了。
而這個時候,窗外的天兒已經斑白了。
他承認,真有些瘋狂了。
整一個晚上,他像頭不知饜足的野獸,在她身上不停逞著兇,完全沒有顧及到她的身體,因此,當他在衛浴間裡替她清洗時,發現她白膩的肌膚上被自個捏出來的一道道指痕時,又是心驚肉跳,又是心疼擦藥,又是自責不已。
當然,吃飽喝足了,卻也沒有什麼後悔。
躺在臥室的床上,看著累極而睡的小女人,權四爺卻沒有半點兒睡意。
剛才她哭得太狠了,他從來沒有見她哭得那麼厲害過。可很奇,不知道心裡是有怨還是有恨,她越是哭,那嬌滴滴樣子,越是讓他獸性大增,恨不得撕碎了她。看著她抽噎著說不要的樣子,可憐巴巴的大張著嘴,喊得嗓子都啞了樣子,被弄得快緩不過勁兒的樣子,他卻又無比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