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是灼熱的。
他就這麼與塞涅爾對視著,沒有移開眼神。
塞涅爾也這麼凝視著他,彷彿正試圖在他的目光中尋找些什麼。
“沒什麼……”塞涅爾望著自己的丈夫,喃喃道,“我只是想喊一聲你的名字。”
凌深沒有說話,眼皮往下落了一點。
“嗯。”他簡短地回應了一聲,抱著塞涅爾的手又收了收。
兩根手指鑽入oga的後穴裡,揉摁著肉洞的內壁,感受著裡頭的水順著自己的手指流到自己的掌心。手指越動越快,像性交時的性器一樣劇烈抽插起來。塞涅爾死死抓住他的肩膀驚叫出聲,身體被他單手桎梏在懷裡,下身不斷噴湧出溫熱的液體,甚至打溼了他的佈滿青筋的小臂。
“啊啊,啊!我,我不行!深!不要!”塞涅爾因為下體流出那麼多水而極度羞恥,加上情熱不斷上湧,整具身體都在泛紅,臉頰更是如同落滿夕陽的色彩,熱烈的紅色暈染了白皙的面板。
他被凌深弄哭了,緊緊抱著丈夫的脖子抽泣起來,雙腿無助地絞在一起,夾著凌深的手臂,臀部也狂亂地扭動著。前面想要丈夫的愛撫,現在卻急切想要擺脫那兩根插在他體內的手指。
“好了好了,不弄了。”凌深見他耳根脖後全都紅了,終於抽出自己全部溼透的手,甩去上邊不斷滴落的水,安撫道,“別哭,不是在捉弄你。這樣會舒服一點,下一次情熱不會來得那麼快,你可以休息一下。”
漂亮又委屈的藍眼睛停止了下雨,裡頭水汽朦朧的,氤氳著情慾和愛意。長長的睫毛在上頭打了一把傘,遮住了凌深探究的視線。塞涅爾主動去抱住丈夫的腰,把臉埋進男人的胸口,輕輕喘息著。
平復一些後,他又抬起頭來望著他的alpha,眼睛裡泛著情潮,卻又藏著一絲羞怯。
“深,這兩天我真的好高興……”他小心翼翼地訴說著難以抑制的愉悅心情,“能夠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高興。”
凌深沒有說話,只是抱著自己的妻子,動作輕柔地撫摸懷裡那具還在起伏的身體,平息情熱帶來的顫慄。他知道塞涅爾在高興些什麼,儘管他有時候對於情愛的感知有些遲鈍,儘管他不善言辭,可他能夠明顯察覺到塞涅爾這兩天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笑得變多了。
他們其實並沒有做什麼,那不過是日常生活中很簡單的片段。普通的情侶都會比他們之間在肢體上和言語上更加親密,但塞涅爾卻為了這些小事而感到高興。
或許是兩個人之間存在了太久的冰凍,以至於有一丁點溫暖的光趁著縫隙鑽進來後就會悠然迸發出漂浮夢幻的風景。構築於虛幻之上的喜悅都是如此生機勃勃,具象化地在塞涅爾的臉上呈現為一個美麗的笑容。
凌深才發現其實自己的妻子笑起來的時候非常動人,嘴角會向上揚起一個漂亮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