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虛名,絕對不會有夫妻之實的。”他這話說的斬釘截鐵,絲毫沒有挽回的餘地。
不過這也正和她意,她乾脆的點點頭,你我互相利用但又互不干涉,挺好。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你跟他或許只有一面之緣,卻覺得好似多年好友。尋玦第一次覺得這個西域的公主倒是聊的來,他負手問她:“要不要隨朕一同去御花園轉轉?”
她知道尋玦背對著她看不見,卻還是隨著宮裡的規矩朝他微微一低頭,撿起地上剛剛被他扔下的面紗,又戴了上去,回答他:“好。”
御花園裡很靜卻不是很黑,有兩個小太監在前面打著燈籠引路。
尋玦走的很慢,他頓了一下腳步,忽然轉過頭來問她:“你們女孩子若總是惦記一個男人,是不是……就是對他有意思?”
她有些疑問,不知道尋玦何出此言,想想自己好像就是他說的那樣,也就跟著他的話回了一句:“嗯……應該十有□□吧。”她明顯感覺尋玦的情緒有些不對,但也沒說什麼,跟在他後面。
大概走了好一會兩個人都沒在說話,說起來這個御花園也真是大,她又穿的拖拖拉拉的,這走一會她已經累得不行,可是尋玦還是一頭的勁。
兩人走到御花園的湖邊,隱隱的覺得湖上有亮光,走的稍微近了才看清楚,湖對面竟然飄著一盞燈。這晚上皇上夜賞御花園誰居然敢在這放燈,也真是不要命了。
她還等著看好戲,誰知道尋玦卻停了下來,目不轉睛的看這湖的那邊,引的她也駐足往那一頭看。
她這一看不打緊,竟然是四個人相互看著,湖的對面竟然是渝瀟然和夏朝歌!
夏朝歌身上披著渝瀟然的衣服,一副溼噠噠的樣子,兩個人也看著這邊。
渝瀟然一眼就看到湖對面的兩個人,尋玦的明黃色十分顯眼,而旁邊的人卻讓渝瀟然皺緊了眉,清朔,怎麼會是她?
夏朝歌打了個噴嚏,戳戳渝瀟然,“那個,應該就是什麼西域公主了吧?”夏朝歌也不認識清朔,她只是覺得這個時候能和尋玦逛花園的,應該也只有那個公主了吧。
她這麼一說,渝瀟然更加不爽了,他和祁玉聯手打了一出偷樑換柱,卻沒想到真正的黃雀是在後面,這個女人居然放跑了真正的公主!
他看看頭髮還在滴水的夏朝歌,無奈的嘆了口氣,卻又帶著一些寵溺,用乾衣服在她頭上揉揉:“待會該感冒了,我帶你去換衣服。”
夏朝歌的頭髮被他揉的亂亂的,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想笑,她的衣服被打溼了很是貼身,身材線條很是突出,她裹緊了渝瀟然的衣服,拍開渝瀟然的手,半天才盯著他笑嘻嘻的說:“給我的髮型揉亂了啊!”
渝瀟然悄悄瞥了一眼對面,這個湖不小,除了能看到隱隱的人之外,交流基本是要用吼的,他看到對面那抹明黃色還站在那裡沒有離開。
他很自然的拍拍夏朝歌的臉,“走了。”
夏朝歌也是往湖對岸一看,卻因為和尋玦太遠根本說不上話,也沒做什麼反應,跟著渝瀟然走了。
尋玦在對岸看著,卻也沒辦法阻攔,只能暗暗的握緊了拳頭。清朔自然也是看到了這一幕,她的心情也不比尋玦好到哪裡,直到看著那兩個人走遠,尋玦才鬆下一口氣來,有氣無力的對身後的清朔說:“不早了,回吧。”
他留了一個小太監給清朔打燈籠送她回去,而自己也轉身離去,背影匆匆。
☆、同居?
算起來這應該是夏朝歌第一次和渝瀟然待在同一個房間。
夜晚太涼,夏朝歌渾身滴著水,還不停的打噴嚏,渝瀟然根本來不及多想,帶著她想在外面隨意找個客棧洗個熱水澡,誰知道偏偏客棧都打烊了,左右才找到一個,卻發現只剩下一間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