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東,亦或是被神拋棄的非洲。
奧洛夫喝了一口伏特加,烈酒可以讓他感覺很心安,他正了正臉色,道:“渡邊,你我都不要在浪費時間了,你知道,這筆買賣我是不會做的。”
渡邊一怔。
不過他沒有慌,因為他知道這筆買賣憑自己,壓根不可能會成功。
奧洛夫直視著他,眼睛裡閃爍著一陣陣不明意味的光芒,他敲了敲桌子,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起身就要離開,只是還沒有走兩步,他耳邊傳來渡邊的聲音:“奧洛夫先生,為何不在坐下在喝一杯?”
奧洛夫沒有轉身,但是他聽到了伏特加烈酒倒入杯中的聲音。
這種聲音好似富有某種神秘的魔力,不斷在奧洛夫耳邊迴響,化為一個個音符讓他轉身。
事實上他還是轉身了,只是他沒有坐下,而是緊盯著渡邊,眼中怒意暴漲。
“既然奧洛夫先生不肯和我做這個聲音,那麼我便換一個身份。”渡邊依舊鎮定,給自己到了一杯清酒,他喜歡家鄉的酒,即便身在家鄉,只有這樣才可以讓他忘卻那幾年黑暗的回憶:“如何?”
奧洛夫坐了下來。
沒有碰觸酒杯,因為直覺告訴他,這杯中的伏特加,已經開始轉變為鮮血。
奧洛夫凝聲道:“如果讓我知道你在耍我,我會將你碎屍萬段。”
“誰敢耍你?”渡邊反問道。
奧洛夫哼了一聲,沉聲道:“到底是誰?”
渡邊深吸了一口氣,道:“暗夜靈王。”
那個瘋子。
這是奧洛夫在聽到這個稱呼後,腦海中回想起的第一個印象,他下意識的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以此來抑制發自骨髓的寒意。
他可以忘記很多合作伙伴,甚至忘記和他上床最多次數的女人,但是他不會忘掉暗夜靈王,因為他不敢。
“十年前我的心臟已經變成了石頭,那我還有什麼理由感覺恐懼?”
這句話是他曾經淪落到被全球追殺之時所說過的。
而他用鮮血和殺戮來證明了這句話的含金量遠遠超過了南非的金礦。
很多人自以為瘋狂的舉動,在已經見識太多太多的奧洛夫眼中,不過是兒戲一般,但偏偏秦風的出現,讓奧洛夫真正明白瘋狂是永無止境的,他原本以為鮮血不過就是紅的,但是秦風讓他知道鮮血不僅僅是紅,而且夾雜著的藝術與瘋狂可以令人感覺發自內心的恐懼。他原以為,死亡不過是一刀一槍,很多人早已經不怕死亡,但是秦風會讓他知道,死亡終究還是人類最懼怕的過程,哪怕對方已然一心向死。
奧洛夫很怕他,他從不否認,所以奧洛夫很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很多人說秦風也很可愛。
上天見證,那個惡魔和可愛不是一個世界的。
奧洛夫也覺得一切說得通了,一個只不過是曾經混過地下世界的渡邊哪裡有膽量買這麼多的武器?但是那個瘋子,他就敢,奧洛夫實在想不到,在這個世界上,到底還有那個瘋子不敢做的事情嗎?據說他去白宮都敢隨身帶著炸彈,這個瘋子。
奧洛夫有些後悔,後悔不該來赴約。他寧肯面對一個強大到橫行全球的組織,也不想和這一個人作對。
但事已至此,他別無選擇,因為暗夜靈王雖然喜歡給人選擇的路,但路,不是死亡,就是毀滅。
“合作愉快。”
渡邊舉了舉杯,將杯中清酒一飲而盡。
奧洛夫有些恍惚,旋即無奈的嘆了口氣,將杯中的伏特加喝的乾乾淨淨。
酒盡。
這生意便是成了。
一棟奢華大廈,娛樂措施應有盡有,數不清的美酒佳餚,恨不得全都上的美女。穿的妖嬈的,保守的,清純的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