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你跟你兒子要永遠提防著,害怕著躲著暗裡要射過來的一箭……」
她話音未落,便見眼前鈕祜祿氏開口了,聲音帶了一點悠然的篤定:「是理親王弘皙吧。」
宋嘉書看著齊妃的臉,忽然覺得那個形容人的表情好像裂開了的說法,還是挺準的。
白寧上前兩步擋在自家娘娘跟前,總覺得現在齊妃的臉好生可怕,比剛才罵人的時候還可怕,不會要動手打人吧。
可齊妃沒有,齊妃只是呆了。
「你怎麼能……你怎麼會……」齊妃完全不是那種能裝出若無其事,然後努力淡然道『你猜錯了』的人,何況她的心情已經是大地震了,也根本不想裝。
宋嘉書想:這些年了,我揣著先知的知識,你卻是我震驚到的第一個人。
她知道很多的歷史,然而更多的時候,只是慎重的緘默地看著他們發生。只因有時候,她怕自己知道的捷徑,其實是錯誤的路線,所以她每次告訴弘曆要怎麼做,都很謹慎,生怕她一個拐歪,把乾隆帝給拐沒了。
直到今日,她才體會到了一次先知的神棍感。
說來,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兒了,有一回過年,弘曆跟著四爺進宮去給皇上磕頭,回凝心院就說起弘皙。
彼時弘皙是唯一被康熙爺撫養的皇子。於是弘曆說起這位堂兄能帶著所有兄弟們行禮,能時刻跟著皇瑪法,言語中都是羨慕,又帶點憧憬。
那時候,看著弘曆的神色,宋嘉書就想起乾隆年間第一場大案,就是弘皙謀反案。那場官司,株連甚廣,扯進去不少宗親甚至王公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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