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犯大錯嗎?」
不光朝上,連後宮人都覺得,皇上貶年羹堯去看杭州東大門,已經是出夠了氣。畢竟這是個無官級的職位,還十分的沒有體面,也算是皇上罰的夠狠了,其丟臉程度是任何人在貴妃跟前都不能提『大門』兩個字的程度,可見皇上罰的刁鑽狠辣。
而且年羹堯從前的甭管一等、二等還是三等的公爵都被奪了,當然,次子年富的爵位也沒了。
但其父年遐齡的爵位,皇上沒有褫奪,只說是貴妃之父,便留著了。
這也是朝臣們看來,皇上對年家處置畫句號的象徵:年羹堯的官職一路跌到底,年希堯本身就沒什麼本事,年遐齡作為貴妃生父,七阿哥的外祖父,沒有加罪,就留個空頭爵位,好似一切都完美落幕了。
誰知皇上突然又大發雷霆,要把年羹堯提到京城來問罪。
宋嘉書挑著石榴籽兒吃,邊道:「據說是說了些抱怨的話,惹得皇上大怒。」
耿氏惋惜道:「你說這位前將軍也是,你抱怨啥呢?你若是在城門口天天跪謝皇恩,痛哭流涕地認罪,以咱們皇上的脾氣,等過了氣頭上說不準就好了——到底有貴妃和七阿哥在呢,以後說不得就饒了他了。」
宋嘉書想,要能這樣做,就不是年羹堯了。
她跟耿氏說的輕描淡寫多了,其實年羹堯不是『說了幾句抱怨的話』這麼簡單。
前年大將軍在杭州城門口搞起了聚眾演講。
作為曾被御賜黃馬褂的人,年羹堯旁的公爵、將軍服制都被收了去,唯有這件黃馬褂是因軍功而賞非因官位而有,就沒有被沒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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