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酸杏本來就極酸,您再不肯加蜜加糖,怎麼能……」
年氏擺了擺手:「去做吧。」
她未懷身孕前就身量纖纖,胃口也弱,這一懷孕更是聞什麼都想吐,好歹喝了這酸杏水能壓一壓,多少可以吃下去一點。對年氏來說,自己傷了胃不怕,若是什麼都吃不下養不好她跟四爺的孩子,才是她害怕的事情。
壽嬤嬤也無法再勸,只得讓人去熬酸杏水。
然後轉回來坐在腳踏上,給年氏捏腿腳,邊捏邊問道:「主子是準備託鈕祜祿格格一把,結個善緣?」
年氏按了按胃部,有些苦笑:「昨夜我但凡能撐住,自然要自己勸慰爺的。我心裡真是難受。」
實在是她害喜這段日子,不喝酸杏水就吐,但喝了這酸杏水,坐著還好,一旦躺下,胃裡總是反酸,有時候半夜燒的心口疼,總要起來坐著,有時候肚子還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她不想在四爺面前留下一點不好看不雅的樣子,於是近來根本不敢留四爺過夜。
然而四爺真走了,雖然沒宿在凝心院,次日卻也賞了好幾樣東西,年氏心裡還是不舒服。
「給鈕祜祿氏結個善緣不過是次要的,我還是為了爺。」
年氏微微蹙眉,陷入沉思,壽嬤嬤也不敢問。
她知道自家的小姐,從小飽讀詩書,也受老爺和少爺們的疼愛,許多外頭朝廷的事兒她也知道。
在年氏心裡,她此舉並不只為了壓住弘時。
年家肯讓她嫁入雍親王府做妾,而不是往外頭去做正頭夫妻,也是下了血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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