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乾嘔,不字的發音被掩蓋,只能清楚的聽到是字!
陽法醫的臉瞬間就綠了,瞪著葛雷不說話了。
“他不是那個意思!”我替葛雷解釋道。
“我知道!和你們開個玩笑。”陽法醫毫無徵兆的笑了,笑的很開心,我卻感覺到一股寒意。這個情緒實在轉換的太快了,不太像是正常人擁有的反應。
葛雷總算不幹嘔了,扶著牆說道:“*醫,不帶你這怎麼玩的,嚇死我了。”
陽法醫拍拍手說道:“開工了,讓我看看這骨頭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
法醫挑選了一塊相對大一點的骨頭,拿到工作臺前,在放大鏡下仔細觀察。只看了一眼,法醫的就發出一聲驚呼,“ohmygod!”
“怎麼還整上英文了!”葛雷好奇的問道。
“太精美了,這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是怎麼做到的?”陽法醫眼神炙熱,盯著骨頭都快把眼球給瞪出來了。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的,一隻碩大的眼球從耳朵裡冒了出來,我想湊近了看看,但是眼球盯上了我,距離我的臉也就幾厘米。
我儘量不看法醫,眼睛盯著天花板問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陽法醫放下手中的骨頭,問道:“我只是感慨一下,能在骨頭上鑽出這種細小的紋路,又基本保持骨頭的完整,這挺難的。就算有這機會,也不會用在老鼠身上。現在是夏天,屍體腐爛的速度特別快。像老鼠這麼小的屍骨,其實用不了多少時間,骨頭也會腐爛掉。”
“等等,你是說這老鼠死了沒多久!”我抓到一個疑點,通常情況下任何植物從發芽到長出葉片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這和屍體腐爛的時間不吻合。
我又問道:“那您能判斷出這些小洞是在死亡前還是死亡後出現的嗎?”
雖然我知道老鼠一定是被詭異的植物殺死的,但是我想從法醫的嘴中聽到準確的答案。
陽法醫一邊盯著放大鏡下的骨頭,一邊說道:“這還不太好判斷,以為多年的經驗來看,應該和死亡時間相差不多。”
葛雷問道:“這個應該是可以用儀器檢查出來的吧。”
“當然!”陽法醫說道:“那需要時間,你們有這個需要?”
“您還有什麼發現嗎?”從老鼠骨頭上得到的資訊已經很多了,差不多可以走了。在不確定的情況下沒必要浪費法醫的時間和精力。
“這老鼠死得可挺慘的!”陽法醫說道:“顱骨的傷口最密集,似乎你說的植物在小可憐的腦袋裡生根發芽,吸收腦子作為養分,然後迅速生長,這是怎麼辦到的?”
陽法醫已經推測出了很多內容,再讓他問下去就有點尷尬了,我們只是一時興起讓他調查,還不確定案子真有關係。
“不打擾你了,我們走了。骨頭就暫時放在你這裡。”我從法醫室裡找了個容器,裝了一塊骨頭,離開了法醫室。
走出法醫室好遠的,我們才停下腳步,葛雷心有餘悸的說道:“他大爺的,法醫室實在是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想去這個鬼地方了,太噁心了。”
這個願望是好的,不過的實現起來有點困難,在整個警局裡最不受歡迎的部門有三個,其中兩個就是零號專案組和的法醫室。我都沒料到法醫室是除了辦公室和宿舍外,我們待得時間最長的地方。
“剛才陽法醫笑的時候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你有嗎?”背後說同事不太好,但是那感覺真是太不舒服了。
“他身上那些東西太噁心了,我都沒敢看他。”葛雷揉著肚子問道:“下面去哪?快到下班時間了?”
肚子裡的東西都吐完了,他的潛臺詞是該吃點東西了。餓肚子是沒有辦法查案的。
“去辦公室看看,如果老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