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
“對了,不知道是誰,給你送舞蹈鞋,送到我這兒來了,還塞了張卡片。”
蘇夏問,“寫的什麼?”
是沈穆鋅做的?
白明明想了想,“哦,親愛的夏,你是我的太陽,照亮我這顆小小的,為你跳動的……心。”
“行了!”蘇夏鬆口氣,不是他,那就好。
笑的抽筋,白明明差點笑趴下了,引來周圍人的注目。
他無所謂別人異樣的眼神,“小夏,你在哪兒?下午有兩節課呢。”
蘇夏說,“在沈家。”
停頓了一下,白明明說,“蘇夏同志,你完了。”
蘇夏說,“別嚇我。”
“沒嚇你。”白明明說,“你對沈肆有衝動可。”
蘇夏的目光看向背對著她跟老爺子說話的男人,“什麼衝動?”
白明明吐出三個字,“性衝動。”
“也就是喜歡。”他似是換了個地方,靜了很多,說話還有回聲,在樓梯口,“你對他產生了好奇,想了解更多……”
“你就胡說八道吧,我掛了,下午找你。”打斷他,蘇夏掛了電話,心砰砰亂跳。
她在原地待了一會兒,恢復正常了才過去。
桌上有幾盤海鮮,味道鮮美。
沈肆吃海鮮過敏,蘇夏最愛吃的就是海鮮。
她吃辣,沈肆的口味偏甜。
兩人的生活習慣完全不一樣,絲毫沒有可以搭夥過日子的趨勢。
老爺子說,“小夏,肆兒沒法自己夾菜,你幫他夾一點。”
蘇夏側頭看沈肆,他端坐著,背部挺直,和她認識的那些抖著腿,沒個正行的男人截然不同。
跟沈穆鋅的慵懶無骨也是倆個極端。
蘇夏想起來,沈肆當過兵,是軍人的姿態。
她夾了香菇和萵筍,還有西紅柿,肉,並且一一說了。
沈肆語氣簡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