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那雙亂來的手已經被蔚如皓打掉了,誠王爺立刻呲牙咧嘴的瞪他。這小子太沒禮貌了!
蔚如皓根本不想理會那個沒正經樣的王爺,全副心思凝聚在嬌妻身上,因為很明顯,她的奉香樓之行,絕非如此單純。“夫人聽到什麼流言和笑話?”
“這……皇城人人都在說,蔚大當家好男色。”
“大當家,本王怎麼不知道你好男色?”誠王爺驚愕的瞪大眼睛。
蔚如皓看起來好像臉抽筋似的,好男色?斜睨著那個故作驚恐的誠王爺,他懷疑是他搞出來的鬼!
誠王爺當然理解他瞪來的眼神,冤枉喔!明明是他們夫妻自個兒在街上手牽手惹出來的流言,幹啥把他當成箭靶亂射?呃……好吧,他確實加油添醋增加了一點娛樂效果,譬如說,本王也瞧見了,他們十指緊緊相扣,一定有什麼姦情!
“大當家是不是在外頭胡來?”雲琉璃很懂得利用機會將注意力從自身移開。
“明兒個我陪夫人去奉香樓喝茶,再問問店小二,這是哪來的笑話?”
“不用了,我當然知道這是笑話。”若非情非得已,她可不喜歡奉香樓那種地方,人人上那聽流言,卻又在那製造流言,那兒根本是皇城最令人羞愧的地方。
“很高興夫人知道這是笑話。”
若她不順著他,今晚她也別想睡……想起每天夜裡激烈熱情的纏綿,她的嬌吟、他的低吼,還在耳邊縈繞,她不禁紅了臉。若教人知道他多麼淫蕩邪惡的在她身上逞欲,絕對不會有人相信他好男色。
“琉璃著涼了嗎?怎麼臉紅了?”誠王爺一副關心的湊近她的臉,眼看就要伸手探她的額頭,又被蔚如皓一把推開。
有話用說的就好了,王爺幹啥“動手”呢?還有,他會不會喊得太親密了?
“我累了,我想去歇會兒。”雲琉璃嬌羞的轉身跑出書房。
蔚如皓沒有阻止她,因為他知道,誠王爺絕非無緣無故送她回來。雲琉璃很慶幸自個兒安全了,卻不知道自個兒的心思全被摸透了。
隔天酉時一到,雲琉璃開啟蔚家大院的後門,此時雲璩風已經在外面候著,他為了掩飾自個兒的身份,刻意把眉毛畫粗,臉兒塗黑,再配上鬍子,看起來有那麼點凶神惡煞的味道,這會兒真的沒有人認得他了。
“哥哥就這麼擔心小姐會認出來嗎?”雲琉璃不悅的蹙著眉。難道他以為小姐會撲過來抱住他,喊他風兒哥哥嗎?
“在下是春大夫,請夫人帶路。”雲璩風糾正道。
“是,春大夫請跟我來。”她惱怒的轉身在前面帶路。
雲璩風靜默的跟在後面,同時觀察四周的環境。這兒很適合小姐養病。
經過一個歇腳的小亭子,穿過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他們來到最北邊的竹軒閣,此時吉兒已經帶著一個包袱等在竹林外,她一臉困惑的看著手上的包袱,不明白琉璃要這些衣物的目的何在。
“吉兒,這個交給我了。”雲琉璃取過吉兒手上的包袱,斜系在自個兒身上。
“琉璃,你要這些……這位是誰?”吉兒忘了要問什麼,兩眼因為發現雲琉璃身後的人瞪得又大又直。
“這位是我特地請來幫小姐治病的春大夫,他是神醫玄遙的弟子。”雲琉璃微微側過身子,方便吉兒看清楚身後的人。
吉兒看了半晌,實在看不清楚對方長什麼模樣,可是這並不重要,得知此人的來歷,她興奮的大叫。
“這麼說,小姐的病有救了嗎?”
“這是當然,只要找到對的大夫,小姐那種小病輕而易舉就可以治癒了。”雲琉璃若有所思的回頭看了後面的人一眼。
這話太玄了,吉兒聽不懂,重要的是小姐的病可以治得好,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