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看你後面!
蕭雨豈能上了他聲東擊西的惡當?並不理會於他,仍舊是一把抓了過去。絲毫沒有遲疑。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蕭雨忽然聽見身後一聲暴喝,緊接著,便是啪的一聲槍響。
蕭雨雖然不知道後面的人說的些什麼,但這鳴槍示警的聲音蕭雨還是聽得出來的。
警察,找來了。
蕭雨看得清楚,那把警察帶來的人,就是剛剛坐的那輛計程車的司機。
“跑!”兩人對視一眼,關鍵時刻,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現在已經不是說糾結米芾身上究竟有什麼樣子的秘密的時候了,問題的關鍵是,先保證自己的自由和安全再說其他。
且不說米芾不能被警方抓到,就連蕭雨,也一樣不能暴露身份。
情勢瞬間逆轉,原本是蕭雨追擊米芾,現在卻變成了兩人並肩逃亡的場景。
身後,就是四五個全副武裝的米國警察,甚至還帶了一條警犬。
兩人觀察一下四周的環境,對視一眼,點了點頭,然後不約而同的騰身而起,竄進街心公園裡面。
公園裡面造型各異的植株和生長十分茂盛的雜草,是天然的阻擋追兵的利器。
剛剛米芾丟了一塊石頭砸天,天沒砸到,砸到街心公園裡面的一對野鴛鴦之前兩人並沒有發現草叢裡面有人,可見這雜草究竟有多高。
當然,兩人不可能找地方藏匿起來,對方帶著警犬,藏匿起來就只有等死一途了。
追兵緊緊地墜在後面,兇惡的巨犬咆哮著呲著牙,張著血盆大口,似乎是看到自己的美食一般,啪嗒啪嗒的直掉哈喇子。
蕭雨認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兩人本已經奔跑一回了,現在體力還是恢復的不是很好,再加上對方這條大狗,簡直是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蕭雨想到這裡,便出了一個主意,設定一個微型的陷阱,先把那條警犬幹掉,兩人才能擺脫眼見得窘境。
這對於受過專業訓練的蕭雨來說並不難,只不過這樣一來,兩人就要分頭跑路。這一段疑案,不知道又是什麼時候才能解開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蕭雨這麼安慰著自己,手腳麻利的在一個小土坡下面設定好了陷阱,然後把米芾身上的衣服扯下來掛在陷阱上方,自己躲在陷阱後面。米芾一個人遠遠遁去。
等到警察來的時候,那警犬啊嗚一聲撲向蕭雨那邊,那邊有兩個人的氣息,對於警犬來說,雖然很遠的地方還有另一道若有若無的味道,但畢竟不如蕭雨這邊強烈。
而這個時候,米芾在蕭雨的授意下故意製造出一點聲音,嘩啦啦的從一棵大樹上牽動枝葉,騰身進入迷茫的夜色中,吸引了警察們的大部分注意力。
等到幾個警察反應過來找到警犬的時候,那條狗已經仰面朝天,幾道鋒利的竹籤穿腹而過,脖子也被人硬生生的扭斷,眼看已經是活不成了。
說起來簡單的很,當時的兇險,也只有蕭雨這個當事人才能知道的最清楚的了。
身上的傷痕,除了被樹枝荒草劃傷的之外,就是這頭警犬留下的印記了。
比這頭警犬還令人鬱悶的是,蕭雨步履蹣跚的從街心公園走出來的時候,迷茫的發現,自己光榮的迷路了。站在街道旁邊的馬路牙子上,他已經分不出東南西北了。
這時候一輛車停在蕭雨身邊,開車的是一個黃面板的中年男子,簡單的幾句交談之後,蕭雨知道他是米芾在米國的鐵桿兄弟,米芾成功脫逃之後,派他來負責接應蕭雨的。
在這個司機的幫助下,蕭雨才算是有驚無險的回到賓館。
一路上,那司機除了說“我是米芾派來的”之外,一言不發,放下蕭雨之後,便絕塵而去。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