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也是有可能出現的,只是不明白,這氣厥也至少得有生氣暴怒的前提,氣行岔路,故而為厥,氣息不暢,無脈無搏……這我就搞不明白這氣從哪兒來了。”
一番之乎者也,說的卻是明明白白。蕭雨忽然眼前一亮,似乎抓到了什麼,腦海中靈光一閃,等到蕭雨去探尋這道靈光的時候,卻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這時候,只聽正在進行心臟按壓的蔣平安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怕是不行了。剛剛出現了兩三下自主心跳,現在又沒了。這種情況,我真是第一次處理,我已經是黔驢技窮了。”
把自己比喻成一頭驢子,汗了個汗的,也虧他想得出來。蕭雨忍住笑容,說道:“如果諸位都沒有什麼思路,我想我試一試可不可以?”
蕭雨一直觀察著老廖的面色,他的針灸“絕脈神針”的救助方式,延年加續斷兩種針法同時進行,還是有希望的,現在蕭雨的第三針也掌握了一些基本技巧,在安胖子身上沒少做實驗,對自己也有一些信心。
問題的關鍵是,這針法有一個不太好的地方,就是要對“將死未死”之人使用,效果才能達到最佳,因此蕭雨一直沒有主動要求給老廖進行治療,他在等待一個必要的時機,現在,老廖的身體狀態用蕭雨的眼光判斷來看,應該是最佳的時候了。
早了,起不到效果,晚了,人就徹底死的不能再死了,蕭雨的第三式針法還沒有大成,不敢冒那種沒有把握的風險。
“嗤”一個醫生冷笑道:“你今年多大了?你敢說能治死人?你當你是孫猴子,在閻王爺那勾銷了生死簿那?呵呵,人的命,天註定,醫生們也是一樣,俗話說的好,治病不治命,你還是省省吧。”
“年齡和醫術有關麼?”蕭雨笑著反問道。“醫術只和這裡有關。”
蕭雨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讓他試試吧?”兩個官員也打出商量的口吻。他們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徵得大多數醫生的同意,比他們擺官架子重要的多。
哼哼
沒有人理會兩個官員。一陣嘲笑的聲音。
華夏國醫學界,最關心的就是論資排輩的問題,這個蕭雨自從上機以來,被眾人就已經有意無意的隔離一邊,在他們的心目中,連蔣平安那種也勉為其難的和他說句話,還是看著蔣平安的爺爺和父親的面子上,那同樣四十來歲的老房當然是個例外,人家有錢,大大的有錢,一個成功人士,自然不能和窮酸的醫生們相提並論。
蕭雨選擇無視他們的嘲笑,淡淡的說道:“我已經明白患者的病因了。”
“什麼?!”
“不可能,絕不可能!”
蕭雨早已經給秦歌打了一個眼色,秦歌點頭明白,來到兩個官員身邊,竊竊私語了一陣,兩個官員連連點頭,這年頭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就算救治不過來,至少眾目睽睽,自己也好和廖副部長有個交代,比自己什麼也不做要強多了,現在他們聽秦歌說蕭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只需要兩人配合一下,哪有不樂意的?自然是連連點頭,別說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了,就算百分之十,也應該讓蕭雨試一下。
秦歌說通了兩個官員,打個眼色給蕭雨,示意這邊已經同意了。
蕭雨這才呵呵的一笑,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之後,說道:“我知道他的病因了。這位房醫生,你說你們剛才討論一夜|情的事情,你前兩天找了一個妞,你能形容一下她的相貌,或者知道她的姓名和聯絡方式麼?”
老房很不自然的咳嗽一聲,說道:“這有什麼好說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不,一定要說。”蕭雨斬釘截鐵的說道。
“說說唄,說說唄。”眾人一陣起鬨,對於女人或者“性”這個話題,歷來華夏人就是樂此不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