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磣,男人對你沒興趣。我自認不是東方不敗,也不是嶽不群,所以只可能是第二種情形,你太磕磣,男人對你沒興趣。”在李令月差點勃然變色的時候,蕭雨連忙又改口道:“你長得並不磕磣,所以男人對你有興趣,所以小弟弟出些反應,也是必然的。”
“強詞奪理。”李令月哼了一聲說道。不過心裡卻是甜滋滋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感受。能把自己十分好se的情形說的這麼振振有詞,蕭雨也算是獨一無二僅此一份了。
“不生氣了?”蕭雨笑著問道。
李令月挪動了一下身子,好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然後才說道:“我想想。其實我覺得我一直就沒有生過你的氣。從一開始,就沒有過。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原本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給國家省點布料,加強四化建設出一份力,也是好的。自從遇到你之後,你自己說說,哪一次我是真的生氣了的?如果真生氣,能一次又一次的讓你走進我的臥室?從我十六歲以後,這裡就是我自己的天地,從來沒有進入過其他的男人。包括爺爺,也沒有。甚至,包括別的女人,也沒有過。”
“這有什麼?”蕭雨撇了撇嘴之後說道:“我在家裡的時候,我的臥室也沒有別人進入過。你還好,從十六歲開始。我是從六歲開始,就沒有人進入過我的房間。包括,男人女人,爸爸媽媽,兄弟姐妹。”
“騙人,我不信。”李令月說道。
“我住的是無菌隔離室。”蕭雨陷入沉思和回憶之中。“四周全是白的,除了一張床,一盞燈,一個呼叫按鈕,別的什麼都沒有。爸爸說,小時候的我體質比現在差得多,最遠的地方,是每週一次走出隔離室來到大客廳。前提是,大客廳做一次全面的消毒,我自己要佩戴上跟我體重差不多沉重的隔離衣。每週的那一天,前後有一個白天的時間,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我後來學了絕脈七針。慢慢的走進大客廳的時候就不用穿隔離衣了,但事先的消毒還是必須的而且我的房間裡還是無菌隔離室,別人還是不被允許進入裡面。算了,不說這個,說些開心的事情。”
“你是說,在你來帝京之前,一直沒有什麼戶外的活動時間?”李令月沉浸到這個簡短的故事裡面,疑惑的問道。
“基本沒有。我說了,就算去大客廳,也是要提前消毒的。”蕭雨笑了笑,說道。
“你還能笑得出來?”李令月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哽咽了。“如果我是你,我早就去死了。”
“所以呀,你才會得這種自我封閉症。比起我的生活,你的日子不是強得多了麼?我都沒有自我封閉起來,你就更不應該了。”蕭雨解釋道。
李令月低著頭,久久沒有說話,空氣中變得沉悶起來。
“你看看,又來了。早知道我就不說這些了。說點旁的事情。李爺爺的老對頭袁石開,去學院裡找的那個女孩子叫甘甜甜。這個人,是我來帝京之前,我二師傅千叮萬囑要找到的人。這個人有一個吊墜,跟我這個一模一樣。雖然我現在還不太清楚找到這個人之後繼續要做些什麼,但既能完成我的任務,又能打擊袁石開這個老東西,我覺得幫助她一下,應該是有好處的。”蕭雨說道。“住在游泳館,只有甘甜甜和小米兩個人,我覺得不太安全。月姐你想想,還有什麼比較好的辦法,給她們倆姐妹換個住處的方法有沒有?”
李令月想了想,說道:“這個應該有辦法,不過……我不告訴你。你要先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才能考慮是不是要說給你。”
“什麼條件?”蕭雨連忙問道。
“暫時,還沒想起來。”李令月笑了笑,說道:“等想起來的時候,你別不認賬就行。”
蕭雨拍了拍胸脯,說道:“男人麼!大丈夫一言既出,噴氣式飛機也難追。你倒是說說,究竟有什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