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
老者老臉一紅,咳嗽一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從她的脈象看,似是喜脈。”
這話著實嚇人,天悵和雲淺同時一僵,不由互相看了看,而後又同時搖搖頭。要知道女人懷孕這件事情,天悵早從顧傾城那裡聽說過,但是他當時否定了顧傾城能懷孕的事實,因為這裡的男人不能讓她懷孕。
這便產生了一個疑點,既然沒有男人能讓她懷孕,那為何會突然有喜?而且還是在她月事之後,這段時間她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有肌膚之親,何來孩子之說?
想到這裡,天悵急忙問道:“能診出有幾個月了嗎?”
見天悵一點都不覺得奇怪,老者再次探上顧傾城的手腕,片刻說道:“現在脈象很弱也只有一月多。”
一月多?那不是剛好就是來古家堡之前的日子?那時候倒是有可能,可那時候她還不能懷孕,天悵越來越糊塗。
三人都是一臉的難色,這女人懷孕還是頭一回聽說。
?就在三人糾結之時,顧傾城醒了。她感覺自己的喉嚨處一陣痠疼,“咳咳…該死的花千骨,出手還真狠,咦?這是哪裡?”顧傾城撐起身子,還未緩過來。
“對了,我要去找閻回。”說著,顧傾城掀開被子猛地站起身。
這下把幾人嚇壞了,懷孕的人忌諱什麼他們清楚,象顧傾城這樣萬一摔倒,那可不是好玩兒的。
眼看著三人出手扶住自己,顧傾城狐疑的看著那個老者問道:“這是誰?”
天悵扶著她坐下,輕聲細語道:“是前任堡主,你先休息一下,閻回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去找了。”
原來這個老婆婆便是前任堡主,顧傾城剛坐下聽天悵提起閻回,又一屁股站了起來。幾人看的那是心驚膽顫。
“不行,我要親自去找他。”顧傾城甩了甩被抓住的胳膊,怎麼他們要這麼抓著自己?
“你們鬆鬆手,我又不是病人!”
雲淺把顧傾城按坐在床上,拍了拍她的腦袋道:“你是不是病人,但你有喜了,不管如何都要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有喜?孩子?我?顧傾城腦袋轉了幾個彎驚的站起身大喝道:“你你你你…說我懷了孩子?”?她大腦空白,怎麼睡了一覺就懷孕了?
“你有喜了,而且已經有一個多月。”老者?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事恐怕任誰也不能接受罷,這女人懷孕她也是第一次聽說。
顧傾城再次聽到肯定的答覆,呆若木雞般的坐下,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她這月還來過月事,怎麼會懷孕?這不合理,自從到了這裡她遇到的不合理的事情一大堆,但這一件事是最不合理的。
一個多月,那這孩子一定就是閻回的,可不是說這裡的男人不能讓自己懷孕的嗎?難道她是雌雄同體?顧傾城雙手揪著頭髮頭大了。
?與此同時在花千骨的房內,花千骨緩緩睜開眼,單手擊向殆的眉心,片刻收手道:“去把這人帶過來。"
殆的腦中閃過一些畫面,抬頭瞟了一眼?花千骨依言退下。
沐兒見殆離開。嘟嘴看著花千骨,“千骨哥哥!沐兒也想去。"
花千骨放下腿,笑看著沐兒。?“沐兒怎知殆要去哪裡?"
“我不知道,可在這裡很悶,又不能去找姐姐玩。”
“姐姐?”
沐兒笑嘻嘻的道:“就是傾城姐姐啊!”
花千骨瞭然,笑道:“再忍耐一段日子,很快我便接你傾城姐姐回花千宮。”
“太好了!”沐兒笑的開心。
花千骨雖然臉上帶笑。但剛才預見之事只怕沒有那麼簡單。區區無跡在這世上橫行霸道千年,如不是為了傾城,那血脈根本就不該復甦。
?現在他要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