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面面相覷起來,好像很怕自己兩人拋下他一樣,兩人相視苦笑一聲,等秦壽鑽進地道後兩人才緊跟著鑽進去,沒辦法誰叫秦壽官大一級壓死人,現在討好他出去後日子好過一點吧!
樸秀珍匆匆忙地收拾完衣物和值錢的首飾之類,揹著兩包打包好的衣物匆匆離開,準備去地牢裡提秦壽出來當人質,經過澡堂大門的時候忽然停住腳步,整個澡堂裡面湧出一股比臭雞蛋味還濃的臭味。…;
樸秀珍聞到這股臭味作勢欲嘔,一手掩住俏鼻忍不住地皺起柳眉說道:“什麼東西?臭死人了!澡堂?難道?”
想起昨日小姐丟失的褻衣,樸秀珍越顯這個澡堂有古怪,懷著好奇之心樸秀珍推開虛掩的澡堂大門,澡堂散發出來的臭味讓樸秀珍感到裡面有貓膩,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樸秀珍巡視整個澡堂一圈。
最後雙腳停在褻衣消失的屏風後面,樸秀珍皺著柳眉打量著地面的石板,很快發現石板之中有一塊顯得十分鬆動,而且臭味還是這裡散發出來的,臭味尤其濃烈無比,‘有貓膩!’樸秀珍頭腦裡第一個想到的問題就是不對路。
樸秀珍雙手用力地揭開鬆動的石板,露出一個狗洞大小的洞口,臭氣濃烈地撲鼻而來,樸秀珍翻著白眼一手捂著俏鼻,現在她終於明白小姐褻衣消失的原因了,原來有人挖地道透過這邊來了!
樸秀珍頓時俏臉氣得發白,這個澡堂可是她和小姐兩人共用的,有人挖地道前來分明就是把她和小姐兩人洗澡時候看光了,貞操,很寶貴的女子貞操,樸秀珍咬牙切齒地說道:“無恥,淫賊,我倒要瞧瞧誰如此大膽,膽敢挖地道跑來偷竊!活膩了…”
忽然通道里傳來朦朦朧朧的說話聲音細不可聞,要不是樸秀珍跟紫萱修行了半年武藝,還真難以聽到小到微不可聞的聲音,樸秀珍聚精會神地側著臉趴到地道里,豎起晶瑩剔透的耳朵用心地傾聽著。
“大人,前面是分岔口了,小心擱頭,黃兄,慢點,你腦袋都碰到我屁股了,急什麼急?大人…”樸秀珍頓時氣得滿臉俏白,聲音雖然小了點,可還是勉強可以聽到,果然是有人在地道里面!
樸秀珍正猶豫著是不是要下去瞧瞧,身後傳來紫萱的怒叱聲:“秀珍,你在澡堂幹什麼?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前來澡堂?走,快走,山寨大門支撐不住了,趕緊去拿狗官當人質,你在幹什麼?”
樸秀珍嚇了一跳轉過身瞧見滿臉怒氣衝衝的紫萱,一手拍著小心口說道:“啊?小姐,你來得正好,奴婢知道誰偷了你褻衣,小姐,你看,這裡有條地道,裡面還有人說話聲音!”
紫萱聞言大步走了進來,俏臉難以掩飾內心的憤怒,一手示意著樸秀珍讓開說道:“哦?是嗎?秀珍,讓開!本小姐倒要好好瞧瞧是誰如此大膽,不親手殺了此人,實在難以洩心頭之恨,秀珍,你去把牢房裡狗官抓過來!”
樸秀珍錯開位置讓給紫萱,點頭應著說道:“是,小姐,你自己小心點,奴婢這就去去就來!”
紫萱怒氣衝衝地靠近地道傾聽一會,裡面傳來她差點吐血的秦壽聲音,紫萱頓時怒火滔天地大喝一聲:“秀珍,不用了,這狗官要從地道逃跑了,好啊,狗官,本小姐抓到你有你好受的!”
樸秀珍頓時停住了腳步,心裡暗自慶幸著,幸好小姐來了,要不然她還真的白跑一趟了,人都從地道里跑了,她去哪裡抓人去?樸秀珍轉過身的時候就看見紫萱滿臉怒氣衝衝的模樣,說真的樸秀珍還真沒有見過紫萱如此盛怒過。
“秀珍,收拾好行李了吧?好,跟本小姐一起去抓老鼠去!”紫萱壓制著內心憤怒到極點的怒火,詢問一邊傻諤諤站著的樸秀珍,得到樸秀珍點頭示意後,紫萱首當其衝地鑽進地道里。…;
地道里秦壽艱難地爬著,黑漆漆的地道里伸手不見五指,秦壽不得不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