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你這是幹啥?丟人現眼也不至於如此吧?瞧瞧,成何體統?都快成要飯的乞丐了,小心皇上知道了抽你丫的!”
程妖精無所謂地撇撇嘴說道:“抽就抽唄,他打得過我老流氓在說,以權壓人老流氓我第一個不服,他奶奶滴,老流氓我現在跟無家可歸的乞丐有什麼區別?家裡的兩位夫人,唉…莫提了,想起這破事就納悶,忍不住要抽菸!”
越說到後面程妖精就感到憋屈,拿起竹煙筒在一次咕嚕嚕聲抽起來,秦壽看到他鼻孔噴出要命的煙霧,迅速地朝後退了幾步,狠毒的煙霧也狠要命的煙霧,只有程妖精這傢伙才敢享受這夠勁十足的反覆烤的復烤型菸絲。
帥鍋鍋李靖一手扇著濃濃襲來的煙霧,皺著眉頭說道:“好吧,好吧。算老帥鍋我怕了你了。起來起來。趕緊穿上你的大鞋靶,別汙染空氣了,本帥鍋和賢侄去你家裡跟令夫人說說情去!”
‘啥?’秦壽差點一個踉蹌摔倒樓梯,這老帥鍋自己去可以了,幹嘛非拉上自己不可?不過看到程妖精雙眼發亮的目光,好吧,秦壽只能憋屈地點點頭,他不敢想自己搖頭會有什麼下場?會不會當場被打下去的可能?
加上他原本也打算去程府探望一下。現在正好藉機去看望一下,看望完還要去外公那邊看看,老是沒時間去拜侯始終有點說不過去,就算他老人家嘴裡不說,心裡肯定有些怨言什麼的,人老了就寂寞不是?
老流氓聽到帥鍋鍋李靖的話,雙眼冒著青光,迅速掛起自己的大竹煙筒,哈哈大笑這說道:“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老帥鍋和賢胥在,相信兩位夫人怎麼也要不看憎面看佛門。甚好,甚妙,走走!”
秦壽苦瓜著臉被程妖精推著走,還甚好?腎好差不多,去了程妖精府衙估計腎好也變腎不好,酒缸家族見面第一句話不是問好,而是拉上酒席一罈酒問好,反正有老流氓這職業土匪在,程府似乎一年到頭沒有斷酒過?
秦壽沒有與兩位風騷的大唐四人幫為伍,丟不起那個臉啊,瞧瞧都成什麼了?臉帶著耍酷用的蛤蟆墨鏡,腳踏著哐啦賊響的腳踏車,居然還有說有笑地勾肩搭背,一隻手扶著車頭搖搖晃晃前進,組成讓人無語的腳踏四輪車。
程府大門,程茂和程盛兩人暈暈欲睡地打著瞌睡,府裡的程家三兄弟出事之後,程府沒有一刻安寧,以前還有一大堆串門的客人,現在幾乎冷冷清清的,兩位程夫人根本就無心招呼客人,以致串門的客人越來越少。
哐當哐當響的腳踏車馬上驚醒程茂和程盛兩人,見到程妖精居然還敢回家,頓時大感驚異和迷惑,不是害怕兩位夫人找麻煩嗎?當看到帥鍋鍋李靖和後面秦壽的馬車後,兩人恍悟過來,感情是老爺有備回府的。
程妖精和帥鍋鍋李靖兩人到府衙門口的時候,程茂和程盛兩人馬上跑了出來,點頭哈腰地扶著程妖精和帥鍋鍋李靖的腳踏車安放,至於秦壽的馬車自有車伕安置等候什麼的,根本不需要他們多餘去負責。
程妖精轉過頭看了眼秦壽從馬車走出來,居然沒有半點汗滴怪異一聲說道:“賢胥,哎哎,我說賢胥啊,你這也太不地道了吧?我們騎腳踏車,為何你還坐馬車?莫不成賢胥你這馬車有什麼玄機?咦?你馬車怎麼下面滴水了?莫不成?”
程妖精發現馬車下面居然滴出水,一臉猥瑣笑意的他似乎聯想到了什麼,難怪程妖精會這麼想,腳踏車是秦壽發明的,他自己不騎做悶熱的馬車就有點怪異了,加上現在馬車滴水的緣故,程妖精往別的地方想去,肯定是秦壽在裡面撒尿什麼的。
聽聞程妖精這麼一說,帥鍋鍋李靖也感到好奇起來,納悶地說道:“是啊,賢侄,本帥鍋也感到有些好奇了,這要是冬日你怕冷坐馬車還不覺得好奇,可這大熱天的居然躲在馬車裡,是不是有點?”
秦壽看了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