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鬧出來了,那就誰也別想消停。
兄弟兩一直忙著整理手下從各種渠道收集到了資料,郎昊天也把自己的手下打發了出去。這一夜郎家的屬下散佈到了世界各個角落。
天剛露出了一抹魚肚白,郎祁揉了揉發漲的額頭,合上膝上型電腦,抬眸看了眼一臉怒氣的弟弟:“我們這就去找他。”
郎鄂一拳砸在書桌上:“走。”
郎昊天一夜未睡,猩紅的雙眸盯著手上厚厚的一沓資料,大手緊緊的握著,沒想到,他竟然被一個女人騙了這麼多年。
“大少,二少沒有老爺的許可,你們不能進去。”門外的下人膽戰心驚的攔住了郎祁兄弟,這屋裡屋外的人他都惹不起。
“讓他們進來!”郎昊天的聲音變的異常的蒼老。
郎鄂推開下人,先行進了書房,把手上厚厚的一沓資料丟在郎昊天的面前。
郎昊天抬頭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兒子,這麼多年,他愧對他們,更愧對他們的母親。
“這些是證據,證人大概兩個小時就能到HK。”郎祁冷冷的勾起唇角。
“她不配!我不會給她任何辯解的機會。”郎昊天微微搖晃了下,扶著桌子緩緩的起了身:“我會讓她生不如死,我要她步黃珏(郎昊天的三老婆)的後塵,一起下去給婉兒贖罪!”
郎祁與弟弟對望了一眼,聽老頭子這意思,他的三老婆早就不在人世了?難怪他們找了這麼久,也沒找到那個女人。
郎昊天痛苦的閉上眼睛,他恨,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像郎祁信任樊攀那樣信任他的婉兒。現在想什麼都晚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還婉兒一個清白,他要親手處置那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去把夏幽蘭給我抓過來。”
下人一愣,但還是很快的應聲而去。看來郎家要變天了。
夏幽蘭畢竟還是一家的主母,下人沒敢真的去抓。把她請來時,她穿著昨天要在壽宴上穿的大紅旗袍,人收拾的異常整齊,全沒有昨天時的驚慌。嘴角含著笑,看了看屋中的父子三人,尋了把離自己最近的椅子坐了下去。
“我讓你坐了嗎?”郎昊天抓起書桌上的手機就飛了過去,這個女人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
夏幽蘭似乎早有提防,頭微微一偏,躲過了飛來的手機。郎鄂實在看下去,這女人做出這麼多壞事,還在這裝高貴,抬腳踢飛了夏幽蘭坐著的椅子。夏幽蘭應聲落地,還好死不死的一屁股坐在了郎祁的腳邊。
郎祁猛的出腳把夏幽蘭踢到牆角處。這個蛇蠍似的女人,他踢她都覺得髒了自己的腳。
夏幽蘭嘴角掛著血,哈哈的笑了起來。郎昊天昨天走出房門,她就知道自己的時限不多了,他們父子三人那就是三匹狼,順藤摸瓜他們會查出很多事,既然早晚都是個死,不如就死個痛快。
當年她和艾永生私定終身,可父親看上了郎家勢力非讓她給郎昊天做小,她拗不過父親嫁給了郎昊天,這個男人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給自己。
人家都是做小的吃香,可到她這恰恰相反,郎昊天當著溫婉的面把自己寵上天,沒了溫婉,他連看都不看自己,更讓她無法忍受的是,他偶爾來自己房間時,也都是黑夜,還不許開燈,後來她才懂,郎昊天只是想聽自己的聲音,因為她和溫婉的聲音很像。
到了郎家四年,她忍了四年,就連老天都不可憐她,四年給了她兩個女兒,她想母憑子貴都做不到。這四年內郎昊天連娶了老三老四。她氣,溫婉卻很淡然,依舊做著她的賢妻良母,家裡上上下下對她讚不絕口,她恨死她那個與世無爭的模樣,有她在,她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心裡雖恨,表面上她依然做著溫婉的好姐妹,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她等到了機會,那天溫婉在花園中崴了腳,家裡的司機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