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壞人,當初她就不應該招惹他。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這是他二少一輩子的恥辱,他得先問。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迪兒大小姐死到臨頭了還是不肯服軟。
郎鄂把一隻大手緩緩的移到迪兒的脖子上,微微用力:“說!”
迪兒驚恐的看著郎鄂,這個男人真要殺她嗎?
“咳咳……我說,爸爸媽媽是個老古董,他們總是在我耳邊說,女孩要自重,不能輕易把身子給了別人,可這都是什麼年代了。我這次來H國,就是想找個帥哥……我偏不聽他們的話,誰讓他們老管著我。”
郎鄂仰天長嘆,這就是個叛逆的大小姐,真不知是自己的幸運還是悲哀:“為什麼選中我?”
“這裡的帥哥都沒你好看。而且,我們有過一面之緣……”
好吧,郎鄂承認自己是真的很帥,許是大小姐這句話取悅了二少,二少鬆開了掐在迪兒脖子上的大手:“你家裡有姐妹嗎?”想想這句話問的有些不妥,便又問了句:“你有姐姐或者妹妹從小就失蹤了嗎?”
迪兒那雙和樊攀一模一樣的大眼睛一直眨個不停,見郎鄂鬆開了自己的脖子,弓起膝蓋,重重的頂在郎鄂的要害,在郎鄂捂住要害痛的滾落在床上時,迪兒抽身跑出了房間。
二少痛的在床上直打滾,心裡罵著那個臭脾氣的瘋丫頭,老子要是不能人道,看我不活剝了你的皮。
郎祁站在陽臺前翻看著郎鄂發來的照片,手有些微顫,那張臉,他根本分不清哪個是樊攀哪個是這個女人,難道攀兒也有個雙胞胎的姐妹?攀兒3歲就被母親領養,難道她還有親人在世。
為了不讓他家妞有了希望後又新增不必要的失望,郎祁撥通了郎鄂的電話:“二郎,那女人你問沒問她有沒有姐妹?”
“哥……”郎鄂隱忍著不讓郎祁聽出他的異樣:“那女人跑了。”
“笨死你得了!”郎祁不悅的蹙起眉頭。
“我去找她,一定問清楚。”郎鄂這面疼的呲牙咧嘴。
“沒有結果這事別和你嫂子說。如果不是驚喜,我不想她失望。”
“好!”
……
蘇柔去H國的第三天,樊攀便接到了容梓括助理的電話,安置好家裡的一老一小,她才坐著大林的車去了錄音棚。
意外的是,錄了一天的音也沒在現場看見容梓括,收工的時候,樊攀給容梓括打了一個電話,結果處於關機狀態。找到助理一問才知道原來容梓括胃出血住院了。
樊攀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決定去海軍醫院看看容梓括。
聞著刺鼻的來蘇水味道,樊攀有些頭疼,醫院這個地方她是真的呆夠了。拉了拉高領毛衫,遮住鼻子,樊攀拎著半路上買來的米粥,來到容梓括的病房門前。
容梓括的幾個保鏢一直站在門前,這幾天記者蜂擁而至,為了能讓老闆好好休息,他們只能守在這裡。
看著樊攀手裡拿著保溫桶,一個保鏢上前攔住了她:“小姐,容先生不見客。”
樊攀抿了抿唇:“他好些了嗎?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和他說下,就說樊攀想見見他。”
保鏢一聽樊攀兩個字,臉上有了鬆動,轉身進了病房,不一會兒,就把樊攀請了進去。
樊攀才幾個月沒見容梓括,可這會兒躺在病床上的他瘦了很多,以前一直都颳得很乾淨的下巴現在也長出了濃密的鋼針。那個溫文爾雅、風流倜儻的紳士哪去了?
容梓括表情複雜的看了眼眸中帶淚的樊攀,很快蒼白的臉上就掛上了溫和的笑容:“攀兒,謝謝你能來看我。”
“容大哥,你病了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樊攀抱怨了句,放下保溫杯,坐在了床前的椅子上:“醫生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