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的鼻子說。
“長點記性!”猛男把剩下的半桶糞往門口的那棵樹邊上一倒,糞流了一地,流到了中年人的腳下,流到了善良的人的大門前的空地中央。
“哈哈!沒有出息!”挑糞工樂了,扭著頭笑著說:“走!”
“*,老子*祖宗!”中年人舉起手中的鐵鍁就向挑糞工砸去。
“*的,你自己*自己吧!”猛男輕輕地把挑糞工推到一邊,待中年人的鐵鍁落下,順勢向前一拉,中年人差一點栽倒,他奪過中年人手中的鐵鍁稍往右小腿上輕輕一放,“咔嚓!”一根榆木質的鍁耙已折成兩截。
“就憑你,找死嗎?”鳳輝風影不等中年人站穩,‘嘭、嘭’一人一拳已經打在中年人心口,中年人被打得連退了幾步才站穩。
“大叔!二叔!你們休息一下,讓我來!”猛男把鍁耙丟得遠遠的,拉了拉衣領吹著口哨走了過來。
“你來!你來死嗎?”突然從裡面跳出一個潑婦,她右手拎了一把菜刀,左手握了一把鐵錘,遠遠看上去頗像關公加上李逵的架勢,終於出來一位捍衛她男人的忠實衛士了。
“咦!咦!這不是二奶嗎?今天也想‘鳥’一下了!”二樓的婦女開口了。
“*!打不過就躲在豬窩裡,虧你還像個人呢!”潑婦用菜刀指著二樓的中年婦女說。似乎她們之間曾發生過多次戰爭,但憑一個躲在豬窩裡破口大罵的女人和一個飽經風雨滄桑的主婦相比,無疑是大敗而歸。
“**!如果你是人老孃立刻下去給你幹!”二樓的婦女把手中一塊要吃的西瓜往潑婦臉上摔了下來,潑婦趕緊用菜刀和鐵錘去格擋,西瓜撞在菜刀上迸裂開來,碎了。猛男輕輕一跳,在潑婦的左手右手上輕輕一打,兩件武器‘咣啷咣啷’紛紛落地,“啊!”潑婦的右手像是損壞什麼一樣不停地抖著怎麼也抬不起來,左手也起不了太多作用。
“*,欠揍!”猛男輕輕一推,把潑婦推了個四腳朝天。
“雞婆!我們不打女人!”挑糞工和他的兩個兄弟陰陰地笑了起來。落雪再也不忍不住了,他不忍心看到三條野狗肆意狂噬一顆善良的心的。“他們該死!”落雪輕輕地跳了過去。
“怎麼還請了打手呢?”挑糞工吐了一口痰,笑了!在他眼中,他兒子有本事,他們人又多,多一個又怎麼樣呢?
“法律是不允許你們這樣的!”落雪像母雞一樣把中年人藏在身後。
“老子就是法,警察也不敢來!你算什麼鳥東西!”風影火了,猛伸右手想一拳就把落雪打倒,落雪沒有理會,輕輕躲過。
“大叔,這裡有錢,你去報警!”落雪掏出一些錢把中年人推到一邊上說。
“他敢嗎?有種去啊!警察被我們打得直磕頭,從這裡爬著出去了!”挑糞工邊說邊指了指*,笑得更加得意忘形了,他根本不把落雪放在眼裡。
“先揍扁他再說!”鳳輝不奈煩了,首先動了手,落雪知道一場惡戰是再所難免的。
“娃呀!你去打那個鄉巴佬!打得他一輩子也爬不起來!”二樓的婦女又發話了。似乎對這家人充滿了仇恨。
“就你們嗎?”落雪根本看不起這幾條狗的,當三兄弟有人發拳時,落雪輕輕地躲過,順勢用力往後邊牆上推,當三兄弟有人用腳時落雪一把抓住借勢快速往後退,然後用力往前使勁推,再輕輕一丟;當三兄弟有人穩打穩站時,落雪就猛踩他們的腳後跟猛扇他們的臉,‘啪!啪!啪!’三兄弟撞牆的、摔倒的、被踩腳的、被打臉的,三兄弟亂了套,只有捱打的份。一會兒三兄弟被打得鼻青臉腫,罵爺咒孫的。
猛男很快把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