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過自己的肩胛時,心裡酥酥軟軟的,甚過香酥糕。
晏召入房時,凌梵剛好替葉然收拾好。
晏召在凌梵耳畔低語了一句,凌梵墨眉挑了嚴霜,冷笑道:“他當真是厚顏,居然還有臉面進院子,也不怕愧疚死。趕了他出去,莫髒了我娘地方。”
晏召為難,“我們。。。。。。”
凌梵知晏召的為難處,“罷了。”
說完轉頭向葉然道:“好好休息,不要亂動。”
葉然點頭。
薜三怪端藥入房時,把葉然上上下下看了好一會兒,“氣色比昨天好了很多呀。”
想起早上李堅的話,鼻子裡哼了一聲,“那個凌梵來過了”
葉然彎起大眼睛,點頭。
薜三怪怨氣十足,“那麼開心作什麼,他有那麼好嗎,你昏迷這幾日可是你師傅我,徹夜不眠衣帶不解地照顧你,忘恩負義的小子。”
葉然清清脆脆道:“師傅費心了。”
薜三怪聽了很舒服,伸手摩挲眼角,想起已沒了紅蓮妝,不自在地收回手,粗聲粗氣道:“喝藥。”
晚上,葉然等凌梵等了很久也沒來,悶悶地獨自睡了。
☆、第 20 章
第二天一早,大理寺衙來報,大理寺存放證物堂發生大火,葉然先前上呈的帳薄與萬民請願書都被燒燬。
李堅臉色鐵青,“如此囂張大膽,無視朝綱法紀,實在可恨。”
吩咐府中侍衛嚴加守護葉然,李堅立即趕往大理寺。
經一番查證,火災為人縱。
已經明目張膽到如此地步,大理寺眾官員一個個憤怒不已。齊齊聯名上書,要求皇帝下詣放大理寺特權徹查此事。
皇帝當即在朝堂下詣,徹查此案,不避皇親。
“想不到居然敢明目張膽到這地步,連皇帝欽定的案子也敢隻手翻雲,這個駙馬是說他笨,還是該嘆他權力已大到了目無尊上的地步。”薜三怪感慨。
李堅道:“先皇在位時極寵合德公主,陶駙馬在先皇有意栽培下,領了觀察使一職,這觀察使雖不及節度使權重,在皇帝面前卻是一個一言九鼎的官,所以才會有他三言兩語便可冤陷陸暨。”
“正值朝廷內憂外患,新皇登基不穩,他趁機興風作浪,實在是蛀國之蟲,大理寺定要將此人伏法,為民除害。”李堅目光爍爍,神情堅定。
薜三怪點頭,對這個終於有薜家風骨的外甥滿意極了。
李堅又道:“照陶駙馬的行事,恐怕還會加害小然,舅舅與小然雖在府中,也定要小心防範。”
薜三怪擲聲道:“放心吧,要是還敢傷第二次,我直接殺去駙馬府一鞭了結了他。”說完豪氣干雲對葉然道:“然然,別害怕,師傅一定會護你周全的。”說到這又忍不住誇自己幾句,妄圖使自己在葉然心中能加分,“哎呀呀,誰叫你攤上我這麼一個文武雙全的師傅呢。現在知道師傅好過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識得石頭的某人了吧。”
葉然沉默不語。
晏召來接葉然去凌梵的院落時,被葉然拒絕了。
薜三怪臉上的得意之色毫不掩飾,在旁擺手道:“不去不去,我們不去,呆在少卿府好好的,做什麼要去你們那。”
晏召瞪眼,又沒要你去,幹你什麼事。
“少爺有意幫你,你怎麼還不領情。”晏召心裡很不爽,雖然葉然身處險境他也擔憂,但聽到凌梵要他將葉然接過照顧時,他沒辦法認同。把葉然接來照顧,無疑是將危險留在身邊,血屠堂的殺手可是個個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他可不願意凌梵擔這個險。
“莫非你技不如人”凌梵問道。
晏召知道這是凌梵的激將法,但這不是技如人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