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開了,落雪不想打破妮妮的雅興,想了一下還是輕輕地問:“為什麼它旁邊不擺上其它植物呢?”
“它習慣了孤獨。”妮妮說。
“為什麼?”落雪對這個‘君子’有些懷疑了。
“它自以為是正人君子,所以其它花兒不可比,就與世隔絕了。”妮妮說。落雪發現有的花像寶石店裡展示的貴重鑽石,獨自zhan有好大的地方,擁有豪華的‘別墅’。很好奇地問:“它們為什麼要一個擺一個地方呢?”
“它們習慣了孤獨,不喜歡競爭了,落後了,被擠到這裡獨自成家。”妮妮說。
“它們懶嗎?”落雪問。
“不是,它們不知進取了,或者說有的不適應環境了,時間久了,還是老樣子,就得送到活死人獄去。”妮妮說完停了一下又說:“或許就是因為競爭太激烈了,才會造就這種百花齊放的美景。”
“好孤單啊!”落雪看著一棵孤立的梅,嘆著氣,中國的梅很獨特,外國種不了,此時覺得它太孤單了,也和自己一樣有志氣沒骨氣的。一幅幅,沒有了背景之襯;光禿禿,很單調乏味。落雪說:“把它們組合在一起好了,成千上百的。”
“那也叫創新吧!不過天堂早已有了的東西,如果一幅畫少了背景的襯托就單調簡單了,把它們組合在一起,成千上百的。”
“千景百匯?”落雪問。
“對,把單個的東西一個一個地組合起來,互相影襯,花紅柳綠的。當你走到沙漠面臨絕境時,你的面前飄過一片綠洲和一片玫瑰,你的心情會怎麼樣呢?”妮妮說。
“最好是移動的。”落雪高興極了。
“移動的,還會跑呢?天堂怕人懶所以讓它們靜了下來,走去看看吧!”
高山、峻嶺、峭壁、陡崖、深澗、香花、美果、紅滕、紫竹、青松、翠柳……千景百匯,層層疊疊;出神入畫,奇妙絕倫。百花醉了,人未了,相攜東風,已神望。落雪神遊其中,微笑、嘆氣、皺眉、拍手、大聲叫好,貝把那些單景掀到後方,妮妮說:“我們向上一層吧!沒有那麼多時間的?”
“上面是什麼呢?”落雪問。
“十分有趣的動物世界。”妮妮說。
“是動物園嗎?”落雪問。
“算是吧!不過它們有很大的自由的。”妮妮說完有些失望。貝又向上飛了一層,在四個‘動物世界’的霓紅大字前停了下來。眼前是茫茫的原始森林,葉兒集了厚厚一層,沒有任何動物的蹤跡,疑惑地向前,一隻牛瘋了似的向貝撞來,貝輕輕躲過。
“野牛!”落雪大罵。又轉身問妮妮:“怎麼沒有見到圈養動物的牢籠呢?”
“要那做什麼,把它們禁錮起來,失去了野性、失去了活力、失去了自由,也就算是家禽了。”妮妮說。
“那它們……”妮妮不等落雪說完就搶話說:“它們擁有無限的自由,自己的世界,我們沒有權力去幹涉。物競擇天,適者生存,不能生存也沒有辦法。”
“老虎!”落雪指著前邊驚叫著。一隻老虎正和一隻長頸鹿搏鬥,鹿以頭抵,虎以身撲,如果說虎能像貓那樣“嗖嗖”上樹,撲到鹿身上,鹿必死無疑。妮妮傻了眼,落雪問她如何救鹿時,妮妮沒有說什麼開起貝向它們撞去。貝輕輕蹭過老虎的皮,老虎受了驚嚇一口氣跑了好遠,又轉身向貝猛撲而來,貝卻一動不動。
近了,近了,兩米,一米,半米……“妮妮,還不走!”落雪說著搶過她手中的小球。“哧”也許會留下虎爪的劃痕,貝安然無恙。“嘭”貝飛了起來,撞在樹上,妮妮才如夢初醒奪過小球,搖一下貝飛走了,老虎似乎還窮追不捨。
“妮妮,剛才怎麼了?”落雪問。
“噢,以前聽伯伯說當兩隻動物彼此相搏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