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原錦素一個花瓶狠狠地砸過來,她迅速的閃開,一步步的靠近她。
原錦素的情緒波動越來越大,厭惡的指著蘇晚的鼻子,“滾!你走開!不許你看我的笑話,我現在有多髒你看到了,你滿意了!”
蘇晚並沒有退後一步,而是快步走到原錦素的跟前,手指麻利的點下她的穴道,原錦素怨恨的大罵:“樓晚,你放開我,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蘇晚將原錦素按在小榻上坐下來,輕捋開她的髮絲,在看到那條血已經凝固的傷口之時,眉輕擰,拿過腰間的玉瓶,用手絹沾了茶水輕輕地洗去傷口的血漬,這才上藥。
同時聲音沉沉的說著:“女子的臉很重要,你已經失去了一樣東西,不能將這張臉也毀去。傷口不深,癒合得好,或許不會留疤的!”
原錦素不言不語,淚水停的在眼眶之中打轉,她所有的一切已經全部毀了,不可能嫁給七將軍,也不可能再能嫁人,她骯髒不堪。
在蘇晚的定義裡,這或許什麼也不算,可是在這封建的古代,失貞,可是一件天大的事。看來原錦素這婚事是毀了,也不能如她所願嫁出去了。
上好藥,親自將她包紮起來,這才點開她的穴道,平靜的說道:“好好的照顧自己,七將軍會不會退你的婚,暫時還不知,別先把自己經人糟蹋了!”
原錦素沒有說話,而是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雙目空洞的看著前方。有的時候,很多事情都不能用道理來說明。若是當日她們聽了這個女人的話,不回什麼孃家避難,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蘇晚從臥廂出來,看著原氏平靜的說道:“她的傷口不深,不一定會留疤,情緒就要靠你這個當孃的去安慰。王爺那裡我會說的。”
“謝王妃……”
蘇晚沒有說話,而是不言不語的步出了園子。
越冰璃看著她出來,著急的上前問:“如何?”
“傷口不深,未必會留疤。王爺不必如此擔心……晚晚今晚還是在樓家休息,父親一日未醒,我就不能安心。王爺不用過來陪我,畢竟你還有很多的公事要處理。”蘇晚冷靜的說著。
越冰璃沉沉的嗯一聲,對著胡一說道:“胡一送王妃娘娘回將軍府,務必要保護娘娘的安全,知道嗎?”經過原錦素一事,他更警惕了幾分。這件事,似乎不是一個偶然,事情不可能那麼巧。
胡一立馬領命,隨著相思一起護送了蘇晚回到樓家。
夜裡蘇晚平靜的躺在榻上,相思仔細的替她按著腿和肩,關切的問:“娘娘,你是在想原小姐的事嗎?”
“相思怎麼看?這是巧合嗎?”蘇晚平靜的嗯一聲,反問。
相思呃一聲,說道:“恕奴婢大膽,眾所周知原夫人和原小姐是王爺的姨娘,什麼山賊搶劫,似乎也太牽強了一點。極有可能是有人不想七將軍這場婚事落成,所以這才有了這檔子事兒出現。”
蘇晚暗自思忖,相思的分析不無道理。在外面的眼裡,七將軍和王府結親,似乎有合夥的嫌疑,那麼這事兒有可能是越玄燼這邊的人所為?
這朝中鬥來鬥去,牽連的總是這無辜的人。她雖然不喜歡原錦素,但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子就這樣被毀了,連人都不能嫁。想來還是挺可憐的……
這原氏母女雖然討人嫌了一點,但是還不至於她到幸災樂禍的地步。
“姐姐,澈兒可以進來嗎?”稚嫩的孩童聲響在臥廂外,相思聽到是樓澈的聲音,看著蘇晚說道:“是小少爺過來了……”
蘇晚坐起身,看著樓澈走進來有模有樣的行了禮,“樓澈見過王妃姐姐……”
蘇晚歡喜的拉著樓澈坐到自己的跟前,“這麼晚了,過來找姐姐有什麼事?這傢伙不會沒事來找自己瞎玩吧!”
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