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花鞋想要替她揉腳的時候,蘇晚抓住他的手:“我自己來吧,這樣的事,怎麼能勞王爺做。”
越冰璃沒有抬首,兀自搬開她的柔荑,溫柔的替她揉起來,同時說道:“晚晚,你大婚被刺殺之事,本王一定會替你做主,你不要擅自行動,可好?”
蘇晚聽著,嘴角的笑容有些嘲弄的味道,“王爺,你我心知肚明這件事是誰幹的。你要怎麼個處理法?晚晚能知曉嗎?怎麼著,她也是高高在上的掌權者,晚晚能做什麼,不過是打落了牙齒往肚裡吞。”
越冰璃聞著蘇晚的話,慢慢地昂首:“晚晚,抱歉。讓你受苦了,本王答應你,以後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不管你走在哪裡,本王都會作陪。”
蘇晚感覺自己全身的寒毛完全的豎起來,這樣的臺詞她還是第一次聽,有微微的感動,更多的卻是不適應。彎下身,一根一根的搬開他的手指頭,粉唇張合:“晚晚前來是多謝王爺的水晶葡萄,味道很是甜。真是沒有想到南詔國的東西,竟然可以如此的美味。”
越冰璃優雅頷首,倏地長臂一伸,將蘇晚整個人禁錮在自己的懷裡,霸道的說道:“晚晚,你是本王的妻,本王所擁有的東西,都會給你。”
“是嗎?那王爺可否把牆上那把削鐵如泥的寒冰劍給晚晚?”蘇晚眸光輕轉,雙目緊緊地注視著那把寒冰劍。她對兵器瞭解之多,可是這古代的瞭解就少了一點。
越冰璃沒有一絲的猶豫,兀自從牆上取下寒冰劍,“本王這就贈於晚晚。”
蘇晚欣喜的拿過長劍,把玩了幾番,倏地拔出劍鞘,長劍輕揮,直指越冰璃的喉嚨骨,眼微眯,“王爺,你說這把長劍可否能刺激你的喉嚨?”
“若是刺穿本王的喉嚨,那麼晚晚便要守活寡,如此美好的女子怎可一生淒涼。本王定會好好的保護自己的生命,一生一世做伴於晚晚身旁。”越冰璃並沒有一絲的膽怯,波瀾不驚的步至蘇晚的身畔,曖昧的湊在她的耳畔,喃喃低語。
蘇晚下意識的向左面挪一步,“王爺不答應做試驗品,那麼晚晚另找其他東西來試這把劍的鋒利。”話音未落,她已經落座,邪惡的抓過準備閃開的阿只,“小阿只,借你一用。”
阿只頓時全身的毛乍起來,驚恐的大叫:“蘇晚,你這個變態,大變態!這把劍只要一刺穿肌膚,就會流血不止,怎麼都止不住!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高貴的神獸……”
“嘖嘖,你要乖巧一點,別亂動。否則……”眼底裡盡是幽深,抓住阿只的尾巴,長劍輕挑,刷刷的幾下,雪白的長毛落地,那可愛的小尾巴就這樣光禿禿的呈現在了兩人跟前。
越冰璃頓時滿頭的黑線,這個小妻子的心思越發難猜。他心愛的劍,居然被她拿去給狐狸剔毛。
阿只轉過頭看到自己光禿禿的尾巴,像見鬼似的嗷嗷尖叫,不停的在原地打轉,像是有嗚咽聲,也有痛苦聲。那小眼神怎麼看怎麼無辜。〆糯~米*首~發ξ
越冰璃爽朗的笑出聲,抱起在地上的阿只,輕撫它的小腦袋,安慰:“阿只,毛髮剔掉之後,長出新的,會比以前更加的柔順,光亮。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蘇晚頷首,“對,王爺這番話實在是十分妙。小東西還不趕緊向王爺謝恩。”
阿只可憐兮兮的蜷縮在越冰璃的懷裡,小身體微微的顫抖,那模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只有蘇晚知道,這個傢伙在越冰璃的面前,就會賣萌,哄人憐憫。這等出賣自尊的事,也只有它這隻高貴的神獸會做了。
一番鬧劇在相思叫開膳之中,結束。
當夜,全府上下歡樂一片,在看到阿只那隻光禿禿的尾巴之時,紛紛捂嘴偷笑。它像是一隻發火的公雞,小爪子抓著地兒,嗷嗷的尖叫著。同時,還憤怒的蹦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