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好在她無法掙扎的情況下,對她進行羞辱。這個男人,哪來如此多的心計?傷還未愈,而方才,他正用力的撫在她傷口處,令她痛入骨髓。反正,就算再痛,這個男人,也不會有半分疼憐,所以,她只是緊鎖著眉,眼中,也不露一點痛。 他突然停下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