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領著二百名兄弟,顫抖著黑手,人人往銀箱內再抓一大綻晌銀,整顆心頓如在騰雲駕霧般。
第49章《金遼的非主流們》
五千五百雙眼睛咕嚕看著多拿一綻銀子的二百名斥候,心裡渴望,如當初跟著他們一路前來,現在身上就有二綻大山銀了,二綻啊。
胡車兒一群人拿完銀子了,阿真才負手朝前大喊:“只要你們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們,只要你們奮勇殺敵,錢你們永遠也拿不完。”
“吼……”阿真提氣的話落地,眾兵士高舉手中槍矛吶吼:“殺死遼狼,殺死遼狼。”
“好。”喚停激動澎湃的眾人,阿真拉下老臉重申道:“我再說一遍,大家永遠要記住,絕對不能亂殺無辜,連一滴水都不能去搶百姓的,違令著亂刀砍死。”
“是。”
“好,所有人馬上造爐做飯,吃頓飽的,隨後跟我去報仇雪恥。”
“是。”
“散了。”
阿真話完,五千多人歡喜的不能自住,跳上一輛輛糧車上,lang費之極的撕破糧袋,歡聲笑語地圍爐造起飯來。
四刻鐘過去,滿校場溢著陣陣飯菜香,兵士們懷裡揣著白錚錚的銀子,一手抓著鍋內白胖胖的大米飯,一手抓著雞、鴨、羊腿大啃,人人是狼吞虎嚥,感動的差點落淚,有多久沒吃過白米飯了?又有多久沒嘗過肉味?俘虜生涯裡,那坨跟牛屎一樣的黑糊物,既便就是死,這輩子也絕計不願再去嘗試。
坐於椅上,阿真抿笑看著狼吞虎嚥的兩人,撂起嘴角朝吃的最狠的祈英笑道:“祈老將軍,慢點,很多,吃也吃不完。”
“讓真哥見笑了。”活生生把三隻雞、兩隻鴨、又加一大腿豬蹄啃完,祈英老臉訥訥道:“六年,整整六年沒吃過了,我……我……”說到傷心處,老淚不由的刷刷往下直掉。
“好了,好了。”輕拍了拍他的肩,阿真感概不已,深嘆了一口氣道:“真難為你了,趕快吃吧。”
吸了吸鼻頭,祈英很是不好意思比著狼籍的桌面說道:“真哥,你也吃。”
“嗯。吃吃吃。”端起手中的白米飯,阿真立即加入戰局,三人活生生把擺滿桌上的東西掃的是一乾二淨。
造飯花了四刻鐘,可吃起來卻花不了一刻鐘,當所有人嘴巴里再也塞不下任何東西,才站起身各自牽回自已的馬匹,靜立於滿是狼籍的校場之中等待。
風捲殘雲,狼吞虎嚥過後,祈英非常舒服的站起身道:“真哥,出發吧。”
“好。”眺看了一眼遠處的數千口未用的爐灶,阿真施令道:“把剩餘的糧草全都搬到那裡焚燒,剩餘的馬匹全都殺了。”
雖然不知他為什麼要命人多造這一千口爐灶,胡車兒沒有任何疑問,領著所有人齊相動手把如山高的糧草、軍械當場焚燒起。
“嘶嘶嘶……”
多出的二萬多匹軍馬,每匹都慘遭毒手,慘死在一根根尖銳冰冷的槍矛之下。
聽著遠處馬匹嘶聲,阿真不忍的轉過身,接蘇牽著的馬匹,再下令道:“燒城。”
“是。”吃飽喝足又拿錢的五千多名兵士再次滿城縱火,與他們痛快的眼神來比,阿真眼內帶著傷感與悲痛。全都是炎黃子孫,外面的強敵不去征討,卻在家裡自相殘殺,可悲可嘆吶。
汾水,遼寨。
一棟巨大的帥帳內,左右凳上坐著數十名威武高大的非主流,在這群大辮小辮、半邊辮的非主流前面,更有兩名把非主流精神發揚到及頂的超級非主流。
但見虎坐于帥椅上的那名姓耶律的非主流,非的可真是出類拔粹。一顆腦袋半邊沒毛,有毛的另一半那毛長的如拖把,黑粗的毛髮上綁著無數小結根,一根接一根的辮髮猶如數百條小蛇緊咬在他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