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邊人耳語:“應該是河差吧?”
“**不離十。”蹲於地上聆聽那名群河差呦喝,阿真馬上不屑嗤了一鼻,什麼追匪,這種超爛理由也想的出來,不佩服都不行啊。阿真安靜聆聽老鴇和姐兒們軟弱答話,自個兒陷進冥思。連河防衙門都出動了,好你個興元府,枯子一顆爛全筐。
姚萱萱三人自在府中會過突然出現的刀疤粗漢,馬上派人對粗漢跟蹤,在探得粗漢蠻橫無理、氣勢凌人,便知肯定是哪裡突然發跡的土財主。心慌意亂下,也不管妥不妥了,匆匆備轎便往丘錙府門直奔。
貴夫人聞姚萱萱貿然前來,細細柳眉頓緊緊皺起,不動聲色把她們一行三人喚進自已房內,隨後便是一頓斥責。當聞有熟知門路商人前來威脅,感覺事態不太妙,一邊密人先讓河道府去探探底,一邊叫奴才急去衙堂喚來丘錙。心中隱隱感覺有些許不對,可到底哪裡不對,一時卻也說不上來。
“怎麼回事?”丘錙被小斯從堂衙喚來,剛剛繞過屏風就見姚萱萱和小櫻桃們都在,立即就知事態嚴重,急急上前對端坐於椅上的貴夫人詢問:“是否發生了什麼大事?”
“老爺。”姚萱萱見他來了,趕緊福了個柔美身子,沒有說話餘地退到貴夫人側邊,等待答話。
丘錙近二個月沒和這個小寡婦溫存了,目光灼熱往她柔美身子瞟瞄一番,才對面無表情的貴夫人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貴夫人當然知道丘錙是什麼心思,微微動了動端莊身子,不經意斜瞟姚萱萱一眼。七年前姚萱萱只是名以買胭脂為生的小寡婦,不過卻也長的頗具資色,當她與丘錙偶然見到她,她就知丘錙的心事,如不是她假意結好,邀她來府中做客好讓丘錙強行索取了她身子,她這個一家之母怕是早換人了。男人吶,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本來就是破銅爛鐵。貴夫人不得不承認,姚萱萱是有玩弄男人於手掌心的姿色,特別是她那種天生的淡淡憂愁,更是男人的墳塋寶穴,但就是沒心機了些。
從姚萱萱臉兒收回目光,貴夫人站起對丘錙說道:“剛才有三名據稱是洛陽的土富下貼拜見萱萱,問她手中貨物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丘錙望著貴夫人,眯眼徐看姚萱萱與小櫻桃兩人,慎重詢問:“他們知曉我們的事情?”
貴夫人點頭,“想來不會有出入,一來就提貨物,萱萱才剛故作疑惑了一下,來人便毫不客氣。”深思地眯起美目輕晃金步搖,“此三人恐怕不只是有錢有門道,背後定然還有什麼大人物給撐著,不然哪裡會敢這麼肆無忌殫?”
姚萱萱聽夫人這般說,急急出口道:“是一名姓林的。”
“林?”此話令丘錙和貴夫人皆愣,彼此相覷一眼急喝:“是否是雙木那個林字?”
姚萱萱沒料到老爺與夫人這麼大反應,愣愣點了點頭,“據丫環說,來訪的另兩人使喚粗漢來與我談,隨後便離開了,臨走時說是要給一位喚林爺的人先備書信。”
第107章《拼的是智》
丘錙與貴夫人聞言,目光在空中想碰,九牧傳芳之姓本就不多,他們認識的也就一位。
天爺!兩人恍然大悟,同時倒抽了一口氣驚呼:“是右相。”
“對,絕對是右相派人來探。”丘錙額頭下滑無數驚恐冷汗,臉色發青急道:“右相是何身份,怎麼會突然落魄來到興元?然後剛好又躲於府巷歇息,再巧合讓遠兒帶進府,世間哪裡有這般巧的事情?”
“他還去過碼頭。”貴夫人不知為何,既是亢奮又是發冷,話語扭曲道:“相爺必定是早就知曉碼頭之事,失蹤是假,訪碼頭與來咱們府中卻是真,且憫夫人早兩月便在咱們府裡了。”
“是的,是的。”丘錙有點通了,臉色變的慘白摻白,“他早在兩月前就盯住咱們碼頭了,可那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