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不過數天而已,有關於拒狼候掛印詩歌,不僅把夏周各地鬧的沸沸揚揚,就連遼國百姓,也是拿此事當茶餘飯後最佳點心。
隨著滿天飛的流言,有關他大爺喪志掛印的版本早超出了十種。但是討論來討論去,唯一離不開的話題就是——他大爺真的辭去夏周官職了。
“喂,你聽說了嗎?羔羊國的那位拒狼候辭官了。”
“當然知道。”被詢問的人馬上點頭,“聽說是羔羊皇帝殺了他全家。”
“不對不對。”另一名熱忠八卦的遼國百姓拾碗呷了一口酒,豪邁抹一下嘴角,“是羔羊皇帝,搶了他婆娘,也就是詩歌裡的那個蘇家小姐。”
從西夏返回上京,一道接一道的熱鬧討論聲不停飄進藍倪兒耳內,在道道謠言下,她駐步往客棧大門看進去,拜棧內這群八卦都所賜,終於明白他林阿真怎麼這麼閒了,原來他辭官了,真是太好了。
耶律舞也好奇往棧內大堆嘴巴輕瞥一眼,“阿藍,你在想什麼?”
“沒事,走吧。”一手牽著馬匹,一馬牽著岫雲,藍倪兒警告瞪了耶律舞一眼,步伐急湊往皇宮方向邁出。
小岫雲不知道兩位姑姑在想什麼,聽到林哥哥的事,緊跟詢問:“藍姑姑,羔羊皇帝真的搶了林哥哥的妻子嗎?”
牽著她急步,藍倪兒搖頭笑道:“不可能有此事。”
“那羔羊皇帝殺了林哥哥全家?”
“更不可能。”
“可大家都在說呀。”
“這些是謠言。”藍倪兒愛憐地輕摸了摸她好奇的小腦袋,道:“好了,不要講了,快到宮了。”
“哦。”耶律岫雲不通,不過藍姑姑說不是,那就肯定不是。不再發問,歸心似箭往金遼最大的家掄腿飛奔。
進入宮門,走上虹橋,經過射殿、津宇、瓊閣、水殿,穿過御花園內的奇卉千葩,兩高佻一矮小,三具倩影便出現於御書房園外。
內宦總管訶吉正昏昏欲睡之際,乍見久違三位主子,馬上惶恐急奔下臺,往前跪磕:“奴才叩見長公主、蔚藍大郡主、孫公主。”
急來的藍倪兒心頭一堆疑惑,開口相問:“聖上可在房內?”
“稟蔚藍大郡主,聖上正在房內。”
“皇爺爺……”訶吉娘聲落地,耶律岫雲馬上掄起高興小腿兒,小小身影才一眨眼便隱進了巨大的御書房。
“退下吧。”揮退訶吉,耶律舞同樣很高興地拾襟上階,出去找那小丫頭片子近月,終於回來了。
耶律緒保皺著眉頭閱看奏章,突聞這道許久未聆的稚音,急抬驚喜腦袋時,見到真是他的小寶貝,佯怒板下臉喝叱:“胡鬧,竟敢私離上京。”
“皇爺爺……”小岫雲半點都不懼怕他的龍威,開心之極地跑到御桌前,撐趴嘻看皇爺爺生氣臉龐,開心說道:“岫雲天天都有想皇爺爺哦。”
“胡鬧之極。”耶律緒保怒臉無效,措敗伸長手臂狠狠力揉愛孫小腦袋,不捨喃道:“皇爺爺的孫公主瘦了,瘦了。”
藍倪兒和耶律舞相攜剛進,便聽到這句心疼話語,彼此菀爾地相覷一眼,撫身前躬喚道:“藍倪兒、耶律舞,叩見聖上。”
“快快起來。”耶律緒保沒讓她們行禮,招手急喚:“你們快快過來。”
“父皇,聽說夏周那位拒狼候辭官了?”耶律舞好奇的緊,急步上前詢問:“此事不知是真還是假?”
“是呀。”藍倪兒心中疑濾之極,也走上前說道:“我金遼已然謠言滿天飛,夏周自然更不在話下,此刻進擊正是良機。”
“嗯。”耶律緒保正為此事煩惱呢,抬手阻止她們兩人,轉過愛憐老眸對小岫雲道:“皇太祖奶奶、皇祖奶奶和你額娘,整天都在唸叨你,既然回來了,得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