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我父親,我難道還要對你感恩戴德嗎?”
東方不敗冷哼一聲。
任我行:“盈盈,不必和他廢話,我吸星大法如今大成,今日便是他東方不敗的死期。”
他嘴角又再度扯起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容:“東方不敗,那葵花寶典可好?”
東方不敗臉色一冷。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怕是誰也不知道,你現在是一個閹人了吧,哈哈哈東方不敗,由一個男人變成女人的滋味如何?”
“倘若這日月神教上下都知曉你東方不敗是一個閹人,你覺得他們還能服你嗎?”
“什麼?”任盈盈表情震驚地看向東方不敗。
荊無命的臉色也陰沉下來,上前一步,恰巧擋在東方不敗的身前:“你找死。”
任我行皺眉:“你又是誰?”
“這是我與東方不敗之間的事情,你替他說話,難不成……”
他的眼神在東方不敗和荊無命之間遊移。
這人是後來加入日月神教的?
東方不敗心裡一暖,繼而望向任我行道:“多說無益,你若想要本座的性命,那便來取。”
“任我行,你真當本座怕了你不成,看今天到底是你死還是本座敗於你手。”
“一個閹人也敢如此叫囂。”任我行不屑道。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你被關在地牢裡,難不成天天吃的是屎?否則怎麼嘴臭的如此厲害。”
龍小云一聽這聲音便興奮地跳起來,喊道:“小叔叔!”
任盈盈則緊張地望向來人,令狐沖站在她身旁,見出聲的人現身,眼底不由閃過一絲驚豔。
月笙、李尋歡、阿飛三人站在東方不敗這一側。
任我行才剛出地牢不久,並不怎麼了解龍月笙在江湖上的事情。
但是,向問天和任盈盈知曉。
於是,向問天靠近任我行為他耳語一番。
任我行道:“原來你是幫東方不敗的。”
“龍公子。”任盈盈道:“還望你速速從黑木崖離去,否則你這小侄兒,我便不敢保證他會如何。”
她一把拉過龍小云,面對月笙威脅他。
她本就是日月神教的聖姑,從小在神教長大,做事自然也邪派些。
龍小云的眼睛轉了轉,不著痕跡地看向後方。
那裡,正站著一個並不起眼的隨從。
月笙:“你膽子不小,既然知曉我的本事,還敢從興雲莊帶走小云。”
任盈盈:“我們無意與龍公子為敵,但東方不敗乃是我們的仇人,這件事情與龍公子無關,只要公子離開黑木崖,之後龍小云自會被好好的送回去。”
月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憑什麼聽你的。”
“那麼,你是想要讓你的侄子死了?”任我行道。
他可不會管龍小云的性命如何,只覺得任盈盈的手段還是溫和了些,便想親自抓龍小云過來。
但他的手才伸出去,那並不起眼的隨從突然出手,與此同時,月笙也動了。
“爹!”任盈盈一聲淒厲地大喊。
她抓著龍小云的手被人打落,身體飛了出去,但幸好有令狐沖護住。
可與此同時,任我行和向問天也驟然死在了月笙的攻擊下。
無人看清楚他的動作,只知道一瞬間,任我行與向問天的臉色就變得異常冰冷,那是被死亡籠罩下的色彩,他們脖頸間也多出一道血痕。
他們甚至還未來得及出一招半式,沉重的身體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令狐沖驚駭地看向龍月笙。
這人竟如此厲害?他比東方不敗還要可怕!
“